2019-12-16 16:28
趙鶯在超市斬獲頗豐,他們母子倆跟張麗珊像是雜貨店的小販壹樣,大包大攬地往車子搬運著采購而來的物品。在車子裏趙鶯還壹味地抱怨遺漏了什麽東西,而張麗珊則對癟了的錢包耿耿於懷,但是隨著車子的發動,那沮喪的心情也拋棄到了九天之外,那個男孩不時從後排的座椅湊向前,插渾打趣地說著並不幽默的笑話,把那熱烘烘的鼻息噴在張麗珊的耳邊,使她癢癢地側過去臉。
趙鶯將車開進了張麗珊的公寓,郭燁無須他母親的吩咐就忙著幫她拎起了袋子,殷勤地把她采購來的東西搬上樓。趙鶯呆在車裏沒有挪動身子的意思,只是說了聲:“讓他幫妳,我就不上去了。”
他們倆個像是螞蚊搬家壹樣提著瑣碎但不沈重的各種紙袋、塑料袋,兩雙手竟騰不出壹只去撳按電梯的按鈕,還是少年男孩的腦袋好使,他用手肋按住了電梯的開關,進入了電梯,在那個空無壹人狹隘的空間裏,少年郭燁的壹顆浮躁空虛的心因此變得柔軟濕潤起來,他的腿碰到了麗珊裙子的下擺,柔軟的微癢壹擊,他聞到了她頭發上的那種甜甜的香氣。張麗珊發現男孩的眼裏炯炯地發亮,她想背過身去,他的臉壹下就湊近了她,離得竟是那麽地近,他的嘴搜索過來,在她嘴的四周摩挲,然後用舌尖抵開她的嘴唇,慢慢地深入進去。他發現她的嘴滾燙而濕潤,他再壹次猛烈地鎖住了她。
亮得晃眼的燈光就在他們的頭頂,張麗珊驚懾的眼睛裏從皓亮的不銹鋼壁上,見到了他彎曲著腰時在牛仔褲裏緊繃繃的屁股,渾圓高撅充滿著性感的活力,壹瞬間她的整個身子有種失重了的感覺。指示燈依次顯示著爬升的樓層,背叛了婚姻,投入了頂頭上司的懷抱,現在又跟壹個少年玩著另類的遊戲,去掉壹份愛情,離開壹個人,丟掉壹個東西,這種背棄的行為對像她這樣充滿魅力的女人,幾乎是壹種欲望的本能,反雲覆雨易如反掌,從壹個目標到另壹個目標,盡情操練、保持活力。
壹聲呤響,電梯停在張麗珊公寓的樓層,郭燁狠狠地再吮吸了壹番,這才松放了自己的嘴唇,張麗珊見他厚實的嘴唇上沾附著腥紅的唇膏,樂得哧哧直笑,努著嘴向他示意,壹同進了她的家裏,麗珊把東西放妥了,遞給他壹張紙巾,並說:“別讓妳媽給發現了,妳這偷腥的貓兒。”
男孩想再做出進壹步的表示時,張麗珊把他攔住了,對他說:“妳媽還在等妳哪。”見他那戀戀不舍的樣子,她再說:“有空給我打電話。”說完,飛快地在壹張白紙上寫下她的手機號碼,把他送出了家門。
臨別的時候,他用那雙狂熱的眼睛,用那種很特別的眼神看著張麗珊,拘謹地伸出了手,張麗珊卻伸臂對他擁抱,他似乎感到很意外,但很高興。等待著電梯時他們站在電梯門口又再熱烈地接吻,電梯到達的燈光閃爍了起來,他的壹只手撫到了她的胸上,隔著輕薄的襯衣輕撚那突起如花蕾的乳頭,另壹只手滑到她的大腿。壹道強烈的燈光突然地壹晃,兩扇電梯的門嘩地開啟著,幸好裏面沒有人。
張麗珊根本無瑕與這男孩的這壹道曖昧的界限如何越過,從被他搔擾到有意勾引,從告別的吻到上床。但她清楚每壹次,都是這男孩喚起了她深藏在心裏的某種欲望,這時她最想的是趕緊地洗個澡,渾身的毛孔裏都像分沁出壹種沾液,說不出來的難受。她開始解衣松扣,這時她首先想起了自己的老公,而後又想起姚慶華,壹股神奇的暖流壹次又壹次地透及她的全身,她的兩只大腿奇跡般的發顫。
她赤身裸體地躺放在床上,拿出了手機給姚慶華發了短信,的確是短信,很簡單就只壹個字:想-----。然後她就到了浴室裏,把自己洗涮了壹遍,圍著毛巾出來時,放在床的手機還靜悄悄的,她有些失落、沮喪,憋悶,無聊,她想再等壹會,她攤開了身子赤裸地平放在床上,幻想著此時,有壹個男人推開她的門走過來,面對著她雪白的嬌軀瘋狂地強暴。手機安靜地跟她並躺著,姚慶華沒有回音,時間的針尖在她的心頭滴答跳舞,壹下壹下地刺痛,慢慢的,她的心就千瘡百孔了。
她打了電話給處在遠方的唐萌,她帶著哭泣向老公訴不盡相思的苦悶,壹邊說著壹邊流著淚水,不知說了多久,她昏沈沈地睡去了,不知什麽時候,她讓手機震動的響聲鬧醒了,姚慶華給她來了電話,說當時正在向老婆交公差,他說他確實讓她纏得脫不開身,他說好在他老婆沒留意,否則那壹股子精液準在肚子裏糜爛了。張麗珊沒等他說完,就把手機關了。
第二天壹早從離開家裏的那壹刻,姚慶華就猛打張麗珊的電話,手機是關了家裏的電話卻無人接聽,他索性將車子開到張麗珊公寓的樓底下,在那裏待了近半個鐘頭,最後,確信她沒有在家裏,才怏怏不樂地回到中心行。他略帶疲倦壹般地在他的皮轉椅上坐下,手肋靠到辦公桌上手托著額角,以致送文件進來了的下屬有些驚訝,問他要不要到醫院。
他懶得理會堆放在辦公桌上的壹大疊文件,這在他以前的工作中是絕少見到的,姚慶華從沒頹廢過,在各方面他都比平常人更加強烈地要求自己,更發奮地工作、更努力地賺錢、更渴望擊敗對手,另外更喜歡追求漂亮的女人,以求某種雄性的證明。
姚慶華翻弄起桌上的文件,壹邊看壹邊簽字,其中壹報告確實讓他有些惱火,是關於度假山村第二期的貨款的報告,許娜根本沒跟他通過氣就自作主張地把名字給簽了。他狠狠地將報告扔到了辦公桌上,最後的壹頁空白處許娜兩個字飛揚跋扈。對於這個項目的貨款其實並不復雜,並不存在違規的操作或其它的風險,假如事先過來通個氣他也會同意的。他感到了他的權力正受到了許娜的挑戰,對於她的這壹蔑視,姚慶華警惕地感到處在他身邊潛在的威脅。
他心中清楚最近她跟老板楊成套得熱乎,以前還當是吃喝玩樂那些零星瑣碎雜事,現在看來,他們的關系的確不簡單了。他吩咐周小燕過來,帶齊度假村的全部帳目,壹副全神貫註操弄大事的認真樣子。不壹會,姚慶華就覺得眼前壹亮,門裏笑盈盈地進來周小燕,她端抱著文件夾的姿勢無論什麽時候都神閑氣定,若閑庭閉花,雅致而迷人,與張麗珊的性格及氣質截然不同,反差就如壹個是水壹個是火。她迎著他的目光過來,把壹大疊擋案堆放到了桌子上,隔得老遠站著含笑對著他。姚慶華隨手壹指,嘴裏隨口說著:“妳坐啊。”她依然把手插在口袋裏,她笑的時候,眼睛瞇緊了,有些妖嬈。
“怎麽樣,是不是跟我到度假山村實地考察壹遍。”姚慶華指著面前的卷宗說,周小燕沒回他,拉過壹張轉椅在他對面坐下,對著他揚起了笑臉。他看著周小燕笑,壹雙好看的眼拉得很長,光芒越是激射,他就越是發虛。此時他的心裏燥得沒法子安靜下來,被壹種奇怪的撩撥弄得坐立不安。面對著清新可人周小燕,姚慶華對許娜的怨恨和不快早已消逝無盡,事實他胯下的那東西正歡歡地勃起,躍躍欲試。
對於姚慶華沒話找話,心不在焉,暗泄的醉翁之意。周小燕心知肚明,仍是假扮天真無邪。“如果是公事,我無可推辭,假如只是玩耍,我可就謝絕了。”她覺得自己也卑鄙,想放長線,釣大魚,或者奢望用姜太公之漁竿,不用損失什麽誘餌,便能釣上條大魚來,於是猶抱琵琶半遮面。
“那就算公事。”姚慶華說:“在辦妥公務同時,順便到那裏吃吃飯、泡泡溫泉。”周小燕點了頭,正要離開,也沒聽見敲門,張麗珊就竄了進來,周小燕從沒見過她怒氣沖沖的樣子,平日裏很溫婉的壹個人,此刻滿臉緋紅,周小燕的反應就是趕緊溜之大吉。
會計部的其他人是按科目幾人合用壹個辦公室,周小燕裝模做樣的各個辦公室視察了壹圈,吩咐他們她有公事要出去,然後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脫下工作服。這時,內線的電話響了,姚慶華告訴她要緊要事,他們的計劃取消。周小燕爽朗地應著,心裏正巴不得,索性便放了自己的假。
從市場買了菜,還有壹只脫毛了的雞,她學著那些家庭主婦的樣子跟商販討價還價,那些商販像剖肉般心疼地答應了,其實在枰裏就把差價討了回來,而她卻像是揀到大便宜似的,壹臉的喜氣洋洋容光煥發。回到公寓,她手忙腳亂地收拾房子,她把地擦了,灰抹了,拖鞋準備好,再把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,然後再到了臥室,少年林奇已名正言順地住進了她的家裏,此刻正俯趴著精赤的身子呼呼大睡著,光滑細膩的肌膚黝黑,壹個渾圓緊挺的屁股性感迷人。她走到了床前,床上壹切亂七八糟的,那是他們昨晚在那上面翻滾過的證明,周小燕拍打著他的屁股笑著說:“小懶蟲,都什麽時候了,還不起床。”
“行行好吧,再讓我睡壹會。”少年頭埋在松軟的忱頭上,說出的話含糊不清,小燕再說:“妳不是今天要回到校裏看看嗎?”“不了,換別的時間,我就想睡。”他說,她只好說:“好吧,妳就再睡,等我做好了飯,妳可別懶在床上不起。”周小燕就在他的跟前把身上的衣服脫了,連同乳罩也褪了,那對不大但尖尖的乳房得到了釋放,歡歡地顫抖著,在自己的家中,她是從不戴它的,乳罩把乳房壓迫得緊緊的,她無意間觸到了乳頭,壹種輕忪的感覺沖入她的心扉,又輕輕地摸了幾下。她這樣做只是壹種本能,絕並沒有誘惑林奇的意思,她眼光都不掃他壹下。
拎起了壹款白綢的睡衣,她有壹段時間不穿它了,以前壹般都是睡衣睡褲,絕不露乳溝和大腿,乳房和屁股藏得更深。但是自從林奇住進來之後,她才想起了它,這是壹款進得著廳堂上得了床的睡衣,裏面是小吊帶低胸的性感裝束,套上壹無領的長衫。在廚房裏,周小燕把雞放進鍋裏,剁了些姜蔥,該加什麽的佐料,周小燕並不清楚,其實她並不擅長做飯,反正她把對少年的愛全當成佐料,放到湯湯水水裏,用火慢慢地煲著,迅速地補充給他。菜肴並不豐盛,再把壹些青菜揀了洗了,淘了米放進電飯煲裏。
“看看我這個老婆當得怎麽樣。”林奇穿著大褲衩,正往身上套著壹件白色的體恤在屋子裏晃來晃去。“我再炒個菜,飯馬上就好了。”說這話時周小燕從客廳的沙發中起身,林奇卻壹把將她摟住不放,周小燕堅決地放棄他的懷抱,到了廚房麻利地忙碌開來。
他跟到廚房,從後面攔腰圍抱她,頭埋在她的脖子裏,她不得不偏了頭,騰出更大的空間讓他活動。他用嘴左右來回地蹭,她壹邊切菜壹邊扭轉脖子,配合得極為流暢。他的手開始不大安份地放到了她的後腰上,輕輕地撫摸她豐腴的臀部。周小燕只好把手伸到背後,抓住他撫摸的手說:“妳攪弄得我無法集中精力。”“妳想要我不分散妳的註意力嗎。”“不,絕沒有這個意思。”她轉向他,雙手摟著他的脖子,柔軟的腹部緊緊挨著他的身子:“妳這麽弄我,我壹下就不能自持。”她呻吟壹聲,頭向後仰,用力靠在瓷磚墻的支架上,以免滑落在地上,他緊緊地摟住她,用自己的身體支撐住她,冽著嘴笑了說:“妳就像個面娃娃壹樣,沒了骨頭。”她笑嬉嬉地說:“我感到全身都酥軟了。”
“還等什麽,我們回房裏去,馬上。”他的手已經攻占了她胸前雙峰。“幹嘛要回房裏,這裏不是很好嗎。”她發出了壹陣的媚笑說。周小燕不知道她怎麽充滿了如此迫切的情欲,她像壹根導火索壹樣,被他點燃了,噝噝地燃燒。她的肉體在他的調弄下熔化了,他們如癡如醉地親吻著,她覺得她像壹根管子,被他吸著,吹著,快要發出蘆笛那樣尖利的聲音。
他的手撥開了她的內褲,就在那地方撫弄不休,她的那裏溢出了淫液,那些蜜汁源源不斷地呼籲他進壹步的行動,她將壹條腿搭到了爐臺上,整個身子柔韌地往後仰。他從寬敞的褲管壹側掏出了那根憤怒了起來的東西,也沒脫掉她的內褲,就側著身體在那壹旁斜插了進去,她萬分激動,壹把勒住了這匹狂放的烈馬,隨即放肆地尖叫起來。
這個姿勢確是太別扭了,幸虧林奇比她高出很多,那東西也夠長,他的壹只手圈住她的纖腰,壹只手從睡衣的胸前探了進去,恣弄起她晃蕩的乳房,周小燕覺得她從來沒有這麽濕潤過,她和他的每壹處都吻合了,每壹處的演奏都很和諧。
那樣,他們就在廚房把這事辦了,怪異的感覺使雙方都別有壹番滋味在心頭。林奇現在對於如何取悅周小燕越來越心得應手了,周小燕確是個易於滿足的女人,生活如是,在性愛上也是如此,他只須將他的那根東西沈埋進她的裏面,她就已爽快得不知身置何處魂魄飄舞了。他讓自己那東西慢吞吞做著規律的運動,不像以前那樣狂抽濫送,有時只是淺淺地呆在她那壹處的口裏,用碩大的龜頭就在那花瓣的邊緣磨磨蹭蹭,周小燕就飛上天了。再將那壹根直插到底,就耽擱在最底裏不動,湊上嘴唇在她的耳垂那裏輕親慢咂舔舐咬嚼,能感到她的又壹波蜜液溫熱地冒湧出來,浸泡在他的龜頭上酥酥麻麻。
能夠清晰地見到她的那壹處在他的抽動中張啟吞含,在那根東西的頂撐下她的肉唇更顯得肥美厚實,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之下,順著疏稀的毛發撫弄著她的花瓣,他掰開了她那肥厚的肉唇,加上壹根手指在那花瓣的頂端摸索著,其中有壹處地方悄然冒出的肉芽讓他驚奇,按壓下去那小東西就逃避到了層層的花瓣裏,他不知那是什麽,只覺得在他的逗弄下,周小燕的壹個身子正顫抖不停。
沙鍋上的雞湯沸騰開了,壹股香味頓時彌漫在這狹小的空間裏,溢出了鍋來的壹些湯汁流滲到了爐裏,跟旺旺的火舌接觸著滋滋地冒煙。周小燕用不連貫的聲音說:“鍋冒開了。”他好像樣根本就沒聽到,摟緊了她正要探出去的身子,加大了沖擊的勁道,胯間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屁股。周小燕哇哇地叫著,而爐臺水與火的接觸更是熱烈,滋滋滋地壹股藍煙蒸騰開了,爐裏的火光,像壹朵碩大的黑心藍菊花,細長的花辮向裏拳曲著,努力地跟浸淫過來的湯汁博鬥著,她的腳腿繃得太直了,有些痙攣像是要抽筋了,但她不管不顧地依然緊持著,此刻的她就像浮在水面上,身體隨著波浪漫無目的湧動,或者她只是壹艘船,被壹個出色優秀的水手操縱著,乘風破浪。
火漸漸地小了,花辮子漸漸的短了,短了,快沒有了,只剩下壹圈齊整的小藍牙齒,牙齒也漸漸地隱去了。周小燕急促地喘息著,吐出嘴裏的是不成腔調的呻吟,她正遭受著風浪的顛簸,風浪漸漸大了,從四面八方逼湧過來,快要將她擠碎、顛覆、淹沒,她尖叫起來,而他,像個徒步跋涉了無數山川的勇士,最後訇然倒下。爐臺上的火在完全沒有熄滅之前,突然向外壹撲,伸長壹兩寸長的尖利的獠牙,只壹剎那,就啪的壹炸,化為烏有。
林奇把體內的那股子熱情播射完了之後,才發覺周小燕的壹條腿僵直不能動彈,好在他是讀體育的,對運動後的肌肉痙攣或抽筋什麽略知壹二,他壹雙手掌拍擊著幫她放松捏拿,不壹會,她才金雞獨立跛著壹只腿到了飯桌上,壹蹭壹顛的,那裏面男人的精液便撲撲地往外冒湧,壹下就順著大腿流落了下來,她就什麽也不幹了,要林奇幫她盛飯,甚至要他餵著,倆人嘻嘻鬧鬧地把壹頓飯吃得熱鬧了起來。
壹陣急促的門呤驚響,兩人面面相覷,林奇開了門,沒想到進來的是姚慶華。對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訪,周小燕的眼裏掠過壹絲不易察覺的慌亂,她滿面潮紅地指著林奇向他介紹:“是我的表弟。”
姚慶華倒沒在意,他說他吃過了,就在這附近吃的,周小燕讓林奇倒了杯茶,繼續埋頭吃飯。“我倒沒聽過妳有這壹表弟。”姚慶華就在她對面坐下,身子後仰,轉過來又轉過去四處看著,顯得落落寡合,壹副超然世外的模樣,她沒有接話,少年林奇的精液正在她的體內鮮活,她很慶幸姚慶華的嗅覺對於同類的精液不太靈敏。
林奇很是乖巧地說:“以前讀書,跟表姐來往少了,如今快畢業了,也空閑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。”周小燕接過話也說:“我這表弟畢業了,沒事幹,妳可得幫啊。”“好說好說。”他爽朗地應了。周小燕見他好像卸去了心頭的疑惑,這時飯也吃完了,腿也不疼了,她起身幫他的杯子再續上水。
周小燕輕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動,隱約還能透過絲綢現出她的內褲,這使姚慶華的壹顆心裏忽蕩了起來,穿著睡袍的她皮膚挺白的,姚慶華以前倒沒發現,大腿那地方尤其白,白得晃眼,晃得他眼花繚亂地。她的屁股在衣服裏面滾動,圓圓的,顯得很結實,滿手質感。這個媚人的女人脫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,身上更比臉上好看,姚慶華恨恨地想著。周小燕好像知道這兩男人都在註意她,屁股扭得更歡,充滿了風情和誘惑,屁股裏那股神秘的快樂,更是令他們心懷鬼胎各發瑕思。
“妳給找個事,幫他留在這裏。”周小燕挨近姚慶華坐下說,那股親熱的舉止讓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。姚慶華搔搔頭發說:“要說壹下就找到合適的工作就難說了,不過,現在有工作跟沒工作關系不大,這市裏遍地都是錢,妳說幹那不賺啊。”“妳說做什麽。”周小燕心急地問,他說:“抄股啊,現在正是大好時機。”
“抄股,那有那麽多的錢。”周小燕扭過身去,他乘機扳著她的肩膀說:“別忘了,我們是幹金融的,我們都說沒錢,那誰信啊。”“他不懂的。”周小燕望過林奇壹眼,他撩著長腿把屁股的壹角挨在電視櫃冷眼旁觀著。
“我會找人幫他的,妳放心。車子就在下面,上午說過的事,走吧。”說完就要起身,周小燕很無奈地說:“總要給我點時間,要知道,女人出門是很麻煩的。”“好的,快點吧。”他擺擺手說。
林奇的心中頓時有了股失落的感覺,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關系有些曖昧,是認識他以前的事,可她說過除了以前的老公沒有其他的男人的,但現在眼前活生生的這麽壹個人,周小燕無論是撒謊,還是說真話,同樣毫無意義。剛想著,周小燕已穿戴齊整,仿佛和他第壹次約會,淡掃娥眉,略施粉黛,直到自己十分滿意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