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

　　這壹晚，我睡得天昏地暗，直到第二天中午，我才渾身酸軟的睜開了雙眼。房間裏空無壹人，我掙紮著爬起來，尼瑪昨晚真有些瘋了，到現在腿還有些發軟。我迷迷糊糊的下到二樓，這才隱約聽到壹樓傳來綺妮跟小曼的說話聲。不知俞小曼說了什麼，綺妮嬌嗔道：“小曼妳這騷蹄子，作死啊！”看來昨晚的事對兩人沒什麼影響啊。我暗想。反而我倒覺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們兩個，偷偷摸摸的回到三樓，磨磨蹭蹭的洗漱完，又耽擱了半個小時，這才硬著頭皮走下去。
　　看見我下來，正嘰嘰喳喳的兩個女人忽然停了，氣氛壹下就詭異起來。
　　“那個…妳餓了吧。”小曼率先反應過來，問我，卻不敢看我。
　　“是好餓啊。”我摸摸肚子：“昨晚太耗體力了。”換來兩個臉紅紅的女人的白眼。
　　“我去買。”小曼站起了身，耳根都是紅的，逃離般出了門。
　　我笑著看向另壹邊氣鼓鼓瞪著我的綺妮，伸出雙手：“老婆，抱抱。”綺妮白我壹眼，偏過了頭，不過還是走了過來，狠狠坐進了我的懷裏。
　　“哎呀，妳想用妳的大屁股坐死我呀。”我慘呼壹聲。
　　“能坐死妳這大色狼就好了。”綺妮恨恨的，手揪住我腰間的肉狠狠的轉動著：“昨晚玩得爽吧，變態老公。”“痛痛痛。”她是真的用力啊，痛的我鼻涕眼淚都快下來了。好不容易等她發泄夠了，我提起衣擺：“我靠，都紫了。”“活該。”綺妮狠狠的，不過還是心痛的找來藥酒，幫我擦拭：“看妳以後還敢不敢。”“不敢了，不敢了。”我連忙告罪。
　　“不敢了？貌似妳跟藍煙凝那小空姐也不清不楚吧。”綺妮的聲音讓我發毛。
　　“意外！那純屬意外。已經是句號了。”我只差掏心掏肺了，看著口裏說著，手裏卻專註的輕揉我腰部的綺妮，我的心壹片柔軟，我將她拉起來，抱進了懷裏：“老婆，經歷了那麼多事，我想我們都不再需要向彼此說對不起了。”我捧著她的臉：“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事，我都不許妳離開我，也不會離開妳。”“嗯。”綺妮看著我，點點頭，吻住我，包含著深情和蜜意。
　　“哎哎哎，大白天的啊。”隨著門口銅鈴當啷壹響，傳來小曼的聲音：“不要太過分啊，以前都是在樓上，現在直接到樓下來了，真當我是空氣啊。”“怎麼，吃乾醋啊？”綺妮回過頭，驕傲的。
　　“我吃什麼乾醋。”小曼嘟囔著：“又不是我男人。”“也不知道誰昨天晚上浪的就差滿街都能聽見她的浪叫聲了。”“我浪？我是浪。”小曼有些惱羞：“要知道讓他幹死妳，我幫什麼忙啊。”我發現她們倆單獨在壹起關系挺好，只好我在壹邊總愛相互拌嘴，真讓人頭痛。
　　“好啦好啦，昨天晚上主要還是我獸性大發，讓兩位美女受委屈了。要打要罵要蹂躪，我都認了，好吧！”“想得美！”這次倆人倒是保持壹致了。
　　在我的插科打諢下，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總算停歇了下來。
　　“嗯，不錯。”我滿口包的滿滿的樹著大拇指：“這小籠包真不錯，妳到哪兒找到的。”“就在巷子口那個阿姨那裏，妳自己沒註意而已。”小曼滿足的看著我狼吞虎咽，順手拿起壹張手帕紙，在我嘴角擦擦：“妳慢點吃，小心噎著。”壹旁的綺妮酸酸的嘴裏不知嘀咕著什麼。
　　終於，咽下最後壹口我伸了壹個大大的懶腰：“吃飽喝足，準備幹活！”我走到了接待臺後的電腦前，開始查收訂單，老陳死後，我很快重新跟另壹個經紀人建立了合作關系，壹般訂單都會在他那兒初審，有認為合適的才會發過來。
　　壹樓小廳裏，響起了短信聲，是綺妮的手機，她看了看，眉頭壹皺，起身走到了角落裏，開始回短信。小曼看看她，起身偷偷摸摸走到接待臺邊。
　　“哎。”“幹嘛？”我低著頭查看郵件。
　　“妳真的因為聽了綺妮的那些事昨晚上才那麼興奮出毛斌了？”小曼像做賊似得輕聲問：“妳不會口味真的那麼重吧。”“妳胡說些什麼啊。”我老臉壹紅。
　　“切，早上綺妮都跟我說了。”小曼壹臉的八卦：“妳還真變態啊，竟然喜歡聽老婆的風流事。”“我喜歡。怎麼樣，妳管得著嘛妳。”我有些耍賴。
　　“妳牛！”她豎個大拇指：“我管不著妳。”然後轉身離開，走出幾步，又回來，扭扭咧咧的問：“妳真的會很興奮？”“滾蛋！”我氣惱的。小曼咯咯笑著走開。
　　線上基本沒什麼值得我關註的大單。我又進了壹個叫Seeker的英文網站，這是新經紀人介紹的，壹般真正有實力的私家偵探都會到這裏來接單，當然這裏的訂單不是壹般人能接的，我也只是偶爾上來看看，試試能不能遇上壹些需求不是那麼太專業的訂單。查看了半個多小時，我只能遺憾的退出，人必須得有自知之明，就我們目前的水平，這些業務接了只有死路壹條。轉頭看過去，似乎綺妮跟小曼的表情都有些不對。
　　“怎麼了？”我走過去。
　　“那小子又來糾纏綺妮了。”顯然小曼也知道孫浩然。
　　“草。”我罵了壹句，其實曾經我也想用壹些極端的方法去警告這小子，可惜綺妮不讓，不管怎麼說，畢竟他們也曾經在壹起那麼久，不是壹點感情都沒有。
　　“妳跟他說明了沒有啊。”小曼也替她有些夾氣。
　　“我說了，怎麼沒說。”綺妮無奈的：“可他總認為我是因為那壹槍的原因生氣才離開他，說壹定要證明給我看他是真心的。”“這個傻蛋，妳都復婚了，他還證明什麼？”“他認為我是負氣復婚的，有信心追回來。”綺妮看看我，見我沒有生氣的模樣這才繼續道：“而且他認為我們復婚說不定也是假的呢。”“他缺心眼兒啊。”小曼不平的。
　　“什麼缺心眼啊。”綺妮白她壹眼：“還不都因為妳。”“因為我？”俞小曼莫名其妙的：“這關我什麼事？”“他從壹外人的角度來看，我貌似復婚了，可是家裏還有個女人不清不楚的住在壹起，妳以為別人會怎麼想。”小曼壹時有些語塞，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：“那…那…大不了我搬出去咯。”“妳願意，他也舍不得啊。”綺妮氣惱的。
　　“好了，綺妮說的也沒錯。”我揉揉自己的太陽穴：“從壹個外人的角度來看，還真是孫浩然想得那麼回事，也許綺妮就是因為他讓開那壹槍，所以負氣離開他，而我作為前夫，為了幫前妻出氣，也答應了，妳，小曼作為前夫的新女友卻不放心，於是也住了進來，盯著我們不要越軌。尼瑪還真讓人頭疼，遇到這種自以為高智商的家夥。”“那總不能老讓他這樣糾纏不清啊。”小曼也感覺似乎有些道理。
　　“關鍵還是有些人心痛，放不下他，不準使用別的方法。”我看了綺妮壹眼，酸酸的補了壹句。
　　“什麼方法？”小曼看看綺妮問。
　　“哢擦。”我沒有說話，只有掏出了手槍，拉動幾下空槍栓。
　　“妳不怕被警察抓起來就盡管去。”小曼白我壹眼，轉向綺妮：“不過綺妮妳也真是的，也就是嚇唬嚇唬他。”“我還不知道他，牛脾氣壹來，誰知道能幹出點什麼事來。”綺妮指著我。
　　“我怎麼感覺這還是因為妳不忍心讓那小子傷心啊。”小曼壹針見血的：“不然怎麼這事拖了這麼久還藕斷絲連的。”綺妮沒有說話。
　　“不過也是，要說帥，這家夥沒他帥。”小曼看我壹眼：“要說有錢，人家也是大公司的中層；要說年紀，人家才20多，肯定也比這家夥有情調。”我靠，這妞到底是站哪邊的，我暗罵。正要張口小曼卻使個眼色，讓我閉嘴：“而且從他壹直對妳糾纏不清來看，也確實是動了真感情。他在那方面是不是能力很強？”她忽然輕聲問了壹句，不過恰好能讓我聽見。
　　“妳說些什麼呀。”綺妮扭扭咧咧的。
　　“沒事，妳不都說了這家夥有點變態嗎。”小曼滿不在乎的：“說說他都幹了些什麼事，能讓我們蘇大美女都不忍心快刀斬亂麻。”“哪有。”我怎麼就感覺綺妮說的這麼底氣不足呢。
　　“說說嘛。”小曼推推她：“我也是過來人，還不知道嘛，作為壹個結過婚的女人，能真正拴住她的心，除了感情，這性能力是壹定少不了的。尤其像我們這種經歷過不止壹個男人的女人。”這小曼還真就是膽大，什麼都敢說，不過也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。
　　“說說嘛，說出來沒準那家夥也可以學學，就算不願意學，有了壓力，將來也會有動力呢。”在小曼持續的勸說下，或者也因為昨晚3人什麼都經歷了，綺妮還真的開了口。
　　“他是個很矛盾的人，有時候像個大男孩壹樣，自我、任性，讓人忍不住想像壹個大姐姐壹樣去痛他；有時候他又充滿了野性和奔放。他永遠活力十足，充滿了各種大膽的讓人心跳的新奇想法。”她在回憶著過去的經歷，又像在講另壹個人的故事。
　　“有壹次周末，他說約我去天臺山。那是我們確定關系不久，雖然已經有過關系，但這是我第壹次答應跟他單獨出遊，他很是興奮。”那壹天，綺妮也精心打扮了壹番，上身穿著壹件白色繡花領中袖上衣，下身穿著壹件印花中長款A字彈力蓬蓬裙，露出壹長截粉白的大腿，款款而來時，看得孫浩然目瞪口呆，壹路上壹直都笑呵呵的合不上嘴。
　　“等我們坐火車到了臨海，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壹臺很個性拉風的黑色踏板摩托車，說要感受壹下開車不能感受的風景。那壹天天氣真好，我坐在他的摩托車上，從背後摟著他的腰，真的感覺就像回到了20多歲談戀愛的時候。”說這話時，綺妮的臉上洋溢著壹種追憶的向往。
　　“那個…我們能不能換個位置。”開出壹段距離後，在壹處人少的地方，孫浩然忽然把車停了下來對綺妮說。
　　“怎麼了？”綺妮奇怪的。
　　“妳的胸太大，頂著我的背，我受不了。”孫浩然苦著臉指指自己下面說，今天他穿了壹套棉質的耐克短裝，短褲是那種寬松型的。
　　綺妮被他說的臉壹紅：“妳真沒用。”說歸說，她還是下了車，轉到他前面：“妳這樣技術行不行啊。”“放心，絕對沒問題。”孫浩然把著車頭向後退了退，給綺妮留出點地方。
　　綺妮小心的上了車，上身趴在車頭，回過頭又叮囑道：“妳慢點。還有，不許使壞。”“這大白天的，誰敢啊。”孫浩然笑道。
　　綺妮看看，也確實，壹路人來車往，他要想幹點什麼壞事還真幹不了，這才放下心來。從臨海到天臺山還有60多公裏國道，因為車多，孫浩然的摩托車壹直開不快，綺妮坐在前面，孫浩然從她背後手穿過抓著車把，就好似將她擁在了懷裏。壹開始兩人還有說有笑，跑出壹段，綺妮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。
　　因為是踏板摩托車，綺妮坐在前面，擔心孫浩然的位置不夠，所以盡可能往前坐，但因為這臺車座位前方呈梭型，她只能坐到壹點點，很不舒服，加上車速不是很勻，時不時她身體就會往前滑，每次滑落後她不得不又往後坐壹點點，這樣調整了幾次後，她感覺到身後有壹樣東西隔著薄薄的裙子開始探頭探腦，先是軟軟肉肉的，過了不久開始有點硬度，到後來是完全的張開，熱熱的、硬硬的頂在她屁股上。
　　“不許想壞事。”綺妮嬌嗔壹聲，掐了他手壹下。
　　“我沒想，天熱，褲子太薄了，妳又老是動來動去的，它自然反應。”孫浩然爭辯到，身體邊往後挪了挪，離開綺妮身體壹點點：“要不妳坐我身上，我用腿夾著。”“壞東西。”綺妮羞紅了臉，想想也是，兩人穿得都很清涼，剛剛他那樣直接抵著自己的屁股，都能好清晰的感覺到彼此的溫度，換做誰都受不了，現在走到半道，他們又不可能把摩托車扔了換車，他說的也是個辦法：“那…那妳夾好了。”孫浩然點點頭：“妳撐下車啊。”他讓綺妮先撐住車，自己雙腳都放在了踏板上，手往褲底壹壓，雙腿壹夾，已穩穩的將那不安分的家夥夾住：“好了，妳坐上來吧。”綺妮看著他的動作，臉紅紅的捋了捋頭發，在他身上坐下。果然，只要他夾得緊緊的，那討厭的東西就不會觸碰到自己，只是那中間的壹團為什麼會那麼火熱？感覺就像壹直有人在下面對著她雙腿中間哈熱氣，她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，沒看見身後孫浩然面部壹陣扭曲。
　　車繼續前行，在轉過壹個大彎時，迎面壹輛卡車占著中線呼嘯而來，孫浩然嚇得壹個急剎車，兩人慣性的同時往前壹沖。
　　就是這壹個剎車，孫浩然在綺妮身體往前沖離開他身體的瞬間，下意識的分開了雙腿，撐住車，待綺妮彈回來重新坐下時，立馬感覺到壹個堅硬頂住了自己。“啊。”綺妮嚇得壹聲輕叫，意欲站起來。
　　“別亂動啊，車不穩呢。”孫浩然粗著氣說，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的發動油門。
　　“妳………”明知道下面是什麼，可孫浩然壹副什麼事也沒有的正經模樣，倒讓綺妮不知該怎麼說好，她只能盡可能往前趴，不要讓臀部觸到他，可這摩托車頭就那麼點地方，她又能躲得到哪裏去？
　　前面是個長上坡，綺妮再怎麼堅持也堅持不住了，順著坡勢坐下，那根堅硬立刻卡在了自己的臀肉中間，火燙火燙的。
　　綺妮只覺得臉燒的火熱，卻在下面的火燙中把內心壹股異樣的火花點燃起來。她不安的扭動了壹下，卻聽見身後孫浩然傳來“唔”的壹聲。
　　“別動啊。”他的聲音有些變，這個別動卻跟他前面說的別動是兩個意思，他是真叫她別動。這讓綺妮有了壹種“讓妳使壞”的惡作劇心理。她又輕輕的挪了挪臀。
　　“別動啊。”孫浩然已是咬著牙在強調，音調都有些變了，綺妮認為這光天化日之下，他不敢怎麼樣，使壞的心理卻更濃厚了，當然還有壹種異樣的刺激。
　　她扶著車頭，臀部開始輕輕的前後磨動，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，自己也已滾燙的細縫已張開兩瓣，隔著裙褲裹住了那根堅硬，像小嘴含住了火腿腸，前後卡磨。她的耳邊傳來孫浩然厚厚的粗氣，讓她有種滿足感，她不自覺的用陰部順著他已完全隆起的陰莖摩擦。然後濕了，很快這濕意滲透了她的內褲，打濕了裙擺，那緊繃著的內褲裏傳來的濕漉漉的感覺讓她很難受。她不安的扭動著，卻濕得更快。
　　“停車。”綺妮終於忍不住了，咬著牙叫孫浩然。
　　“怎麼了？”正享受其中的孫浩然奇怪的。
　　“我要噓噓。”綺妮低聲的，然後跑進了路邊的樹叢後。幾分鐘後，綺妮臉紅紅的走了出來，看了壹眼孫浩然褲間的凸起：“醜死了。”孫浩然壹低頭，自己褲子凸起的最前端已被自己龜頭分泌的粘液給浸透了，他訕訕笑著理了理褲頭。綺妮又坐上了車：“小心控制好車籠頭”她回頭輕聲叮囑孫浩然道。
　　孫浩然點點頭，然後感覺到壹片冰涼的光潔直接接觸在了自己的大腿上，跟之前似乎有些不壹樣。
　　“嗯？”他疑惑的嗯了壹聲。
　　“安心開妳的車，不許亂動。”綺妮嬌喝到，然後調整了壹下坐姿。這壹調整，孫浩然分明的感覺到壹團毛茸茸、濕漉漉的所在毫無遮掩的跟自己大腿觸碰在壹起。
　　“靠。”他驚喜的靠出了聲，忍不住想調整下自己的姿勢。
　　“叫妳別亂動啊。”綺妮又警告他壹聲，卻是媚眼如絲，桃紅色臉嬌艷欲滴。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，將自己的A字裙完全撒開，遮住了兩人中間，身體微微前傾，手伸到了裙子裏，握住了孫浩然的凸起，發現被卡在了褲子的正中央，她摸索著拉開孫浩然耐克短褲的壹邊，往上捋捋，頓時將那條小龍從他的大腿和褲縫邊毫無束縛的釋放出來。
　　孫浩然激動的摩托車壹陣亂晃，嚇得趕緊抓穩了車頭。
　　“妳小心點。”綺妮回過頭瞪他壹眼，扶好自己，手上卻沒有停止，她微微擡起臀部，手在她的裙擺下，握住了孫浩然滿血高昂的陽具，固定住樹好，然後臀部輕輕往下壹坐，“吱”的壹聲，孫浩然的龜頭已擠進了她的陰道，她輕咬著紅唇，手扶住那根大肉棒，身體又稍稍擡起些，再坐下，再擡起，再坐下，每次擡起後，孫浩然的肉棒都會擠入的更深壹點，這樣3、4次後，她豐滿的屁股最後壹次往下壹沈，孫浩然的陰莖壹下盡沒。
　　“寶貝兒，妳真好。”綺妮的輕輕磨動中，孫浩然的聲音都顫抖了。旁邊、對面，壹輛輛車呼嘯著穿梭往來，這輛緩慢行駛摩托車上的壹對男女，貌似女人用裙擺遮擋著兩人津貼的部位，不過有心人只要註意他們的表情都會多少有些了然。
　　行駛的摩托車上，綺妮裙下光溜溜的坐在孫浩然腿上，其實，孫浩然緊夾的雙腿使肉棒並不能完全挺出，而短褲的存在更是阻隔了兩人的完全相連，綺妮感覺到孫浩然其實只進了壹半，為了保持摩托車的平衡，更為了不引起別人的註意，兩人都不敢有大的起伏，只能順著馬路的走勢微微的碾磨，更多的時候，是綺妮的雙臀在壹夾壹松的利用自己陰道內壁的收縮在夾緊孫浩然。但恰恰就是這種另類的禁忌讓兩人都陷入了壹種低迷忘我的瘋狂。
　　孫浩然專著路邊的差路沖，尤其是減速帶、路坎，更是直接沖過，每次加速沖過時，車輪的起伏都會帶來壹種讓人幾乎控制不住想驚呼出聲的愉悅。綺妮自己都驚詫於自己的泛濫，在孫浩然肉棒弱有弱無的聳動下，她仿佛感覺壹股股熱浪從身體最深處被牽引出來，從與孫浩然緊緊裹在壹起的下體結合部噴薄而出，甚至自己的大腿內側都在碾磨中被打濕，她已難以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，幾乎趴在了車頭，臀部翹起收縮、碾磨著，口裏忘我的哼哼著。
　　眼見前方忽然出現壹條土路的岔道口，孫浩然猛的壹個拐彎，拐了進去，壹路的起伏顛簸讓綺妮再也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。只開出了百十來米，看不見主路了，孫浩然把車壹停，抱起綺妮就沖進了路邊的小樹叢，來不及撐起支架的摩托車哐當壹聲倒在了路邊，他也來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