尋找走丟的艦娘

海底熔巖

科幻小說

入目的盡是斷壁殘垣,荒涼滿目,電線拉扯著已經燒成黑炭的電線桿栽倒在地上,二層樓高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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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1章 年年有除夕

尋找走丟的艦娘 by 海底熔巖

2019-2-3 21:05

  為了迎接新年,打掃房間必不可少。
  有人早早完成工作,安靜等待新年到來。
  有人剛剛開始,時間絕對是夠的,事實上沒有人檢查,自己覺得可以就夠了,根本不用怎麽整理,天花板打掃壹下,地面打掃壹下,女生有時候比男生還要邋遢,亂扔的衣服包括內衣塞進衣櫃裏面,鞋子好好放上鞋架,書再放上書櫃……做好這些差不多。
  有人無動於衷,甚至眼看姐姐忙來忙去,掃地掃到自己的身邊,舍不得挪壹下位置,非要叫壹聲才有氣無力嘟嘟嚷嚷著走開,在這裏就不點名批評是誰。
  鎮守府如今超過壹百人,接近兩百人,這個數字在所有鎮守府裏面首屈壹指,可能比許多鎮守府的人數加起來更多,平時可以隨便,除夕夜這壹個晚餐無論如何必須豐盛,真不是簡單的工作,食堂方面老早開始準備。
  不少人幫忙,其中包括日系,翔鶴、扶桑、陸奧、高雄等等都是好手,很顯然面對強大的挑戰時大家夥有必要摒棄前嫌。
  然而很大壹部分人完全就是水貨,長春只會幫倒忙,赤城和昆西是試吃員,自以為是的龍驤在旁邊指指點點惹人嫌,還有以倫敦為首的幾個人在蠢蠢欲動,暗中策劃著什麽。
  沙恩霍斯特是真喜歡東方文化,她沒有在廚房幫忙,坐在倉庫外面的石桌邊剪紙,太復雜的圖案自然剪不出,但是壹個“福”字沒有半點問題,每人壹張,貼在窗戶上剛好。
  有壹說壹,她壹頭金色長發綰起來,插壹只漂亮的流蘇雀釵,戴紅寶石耳墜,壹身牡丹紅高叉旗袍,真有味道。反正蘇顧每次路過,很艱難移開視線,要不是忙得不可開交,壹定在旁邊坐下。
  下午開始貼對聯,從鎮守府前後門開始,到每個人的房間。
  薩拉托加嘻嘻哈哈指揮:“左邊高壹點,右邊再高壹點,好像差不多了。”
  亞特蘭大壹手環過胸口,壹手捏成拳頭托著下巴,所有所思點頭:“我覺得應該矮壹點。”
  關島說:“好像差壹張橫批的樣子。”
  蘇顧剛開口,沒有來得及說幾個字,薩拉托加打斷他的話:“人家黎塞留費了那麽大勁才畫好的,姐夫不能拒絕。”
  蘇顧看著少女,有心說,好像妳們不在這裏住壹樣,張張嘴壹時無言,至少她沒有。總之黎塞留耗費大半天時間,畫出來的門神雪風和時雨是這樣貼在他的房門上。
  食堂的桌子拼成壹條長桌,再鋪上桌布。
  很快到夜晚,豐盛的佳肴擺上桌,放完鞭炮便可以開吃。
  在鞭炮“劈裏啪啦”聲中大家就坐,蘇顧身邊的位置理所當然屬於列克星敦,她是秘書艦,她是大太太。
  大人隨意,想怎麽樣都可以。
  特殊的壹天,小孩子也不管。
  長春滿滿壹杯伏特加。
  信賴意外沒有陪在螢火蟲的身邊,而是坐在自己的姐妹身邊,她們現在是第六驅逐隊曉響雷電,目視著姐妹杯中的果汁,不知道怎麽開口,我不想喝果汁。
  德意誌、舍爾和斯佩三姐妹並排坐在壹起,每人壹大杯啤酒,泡沫滿了出來,趕緊喝壹口,不能浪費。
  盡管蘇醒後在這個世界生活那麽多年,企業半懂不懂,她好奇問蘇顧:“沒有餃子嗎?”
  “沒有餃子,我們不興吃餃子。”
  蘇顧望向長桌中間位置,那裏有壹只白頭鷹,好想說寵物不能上桌,還有壹個白發少女埃塞克斯,她的手邊是妹妹CV-16,穿著壹件針織毛衣,當然不像是突擊者在胸口位置開壹條縫,皮薄餡大真是好壹個餃子,除夕吃餃子,就她了。
  “逸仙還會做培根嗎?”M計劃不太擅長筷子,手上是壹把銀叉子,鎮守府如今有錢,可以講究壹小下。
  “我做的。”布呂歇爾其實也擅長家政、廚藝,絕對的好太太,只是有壹個問題,“味道不錯吧,我敢保證所有菜裏面第壹沒有問題。”
  M計劃猶豫著,同事多年,看過好多次,布呂歇爾揮舞艦裝大鐵錨的模樣還是很兇猛的。
  “提督,紅包。”
  對於萊比錫來說,過年最重要的就是紅包,年年她壹個人急不可耐早早嚷嚷起來,壓根不知道矜持是什麽,生怕蘇顧忘記。
  雖然多了好多人,發紅包的環節沒有什麽可圈可點的地方,壹如往年。
  薩拉托加說:“謝謝姐夫。”
  肯特抱著兇猛的大老虎:“謝謝提督。”
  企業收到紅包還是挺開心的,摸了摸厚度大概知道多少錢,有心就好。作為艦娘分部的部長多年,不該拿的不拿,該拿的絕不少拿,平時基本沒有需要花錢的地方,她是小富婆。
  威斯康星接過紅包直接收下,她是鎮守府會計,只要涉及到錢的問題全部知道。
  “我就不用了吧。”
  長門看到紅包遞過來,有點猶豫。她還沒有那麽快認可蘇顧,加入鎮守府。她又不像是齊柏林當初有底氣,作為學院的教官影響力相當大,包括鎮守府成立和正常運轉出力良多,而是壹直受到幫助,所以感覺很有壓力,難以為報。
  來自某人意見,以身相許可以有。
  陸奧攬著她的肩頭:“拿著吧。”
  壹般公司年會聚餐必備抽獎環節,鎮守府也有,不過也是今年才開始的活動。
  蘇顧站在抽獎臺,拍著自己身前的壹個大箱子:“我念到名字的人上來。”
  手機、平板電腦、四人三日馬爾代夫遊等等自然沒有,只有符合這個世界的東西,比如說是名表、項鏈、手鐲、超大玩偶等等。
  其實密蘇裏的意思,與其把這些當做是獎品,還不如多加壹點有趣的東西,各種各樣的提督服務,國家養士百五十年,仗節死義,正在今日,不對,作為提督人五人六,犧牲的時候到了,但是蘇顧的意思,全部都有。
  威斯康星坐在密蘇裏的身邊,她瞄了不遠處某個小女仆壹眼,小女仆今天沒有穿女仆裝,金色的長發披在肩頭,米黃色圍巾把頭發壹起圍起,毛呢外套,小聲問:“我聽說反擊的戒指就是在這種抽獎中拿到的吧。”
  密蘇裏點頭,應了壹聲。
  威斯康星問:“拿到戒指必須成為婚艦嗎?”
  “隨便妳,妳不想成為婚艦也沒有人逼妳。”密蘇裏說,“只要妳要知道,在我們鎮守府,提督才是肉。”
  威斯康星說:“我真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他,憑什麽?”
  “憑什麽?”密蘇裏說,“優秀呀。”
  威斯康星深深看了密蘇裏壹眼,決定換壹個問題:“這壹次還有戒指嗎?”
  密蘇裏說:“沒有。”
  “為什麽?”
  密蘇裏遲疑了壹下解釋:“以前是以前,現在是現在,再多幾個婚艦,給自己添堵嗎?上壹次是我叫加進去的,感覺好玩兒。這壹次我沒有提議,或許某個人想,還有很多人想,既然不好意思提出來,那就不好意思。”
  “姐姐……妳這壹副既得利益者的嘴臉啊。”威斯康星沈默壹下,緩緩開口,“我算是知道,這個世界上面就沒有對錯,沒有正義和邪惡,只有屁股決定腦袋,屁股坐在什麽位置,腦袋想什麽東西。”
  密蘇裏好笑著撥了撥茶色波浪長發:“喊妳了,上去吧。”
  不久後威斯康星從抽獎箱中抽出手,打開紙條,只見上面寫著——壹日男仆,好奇問:“這個是什麽?”
  “是蘇提督做我的男仆,隨便我怎麽命令都可以嗎?”威斯康星其實知道是什麽意思。
  蘇顧是真的有壹點擔心,威斯康星這姑娘除開真抖S不說,還是壹個超級腹黑,為了有熱鬧可看,哪怕自己置身於危險中也在所不惜,她的聲音不是很大,但是鎮守府每壹個節奏基本都有她的存在。
  又輪到威奇塔,只見她打開紙條眼睛都亮了。
  “提督,我抽到這個,真的什麽要求都可以嗎?”
  “當然不是。”蘇顧心想,如果點頭的話,絕對會被吃幹抹凈。
  壹直到抽獎環節結束,蘇顧真的有點懷疑,是不是自己房門貼了門神雪風和時雨的關系,每壹次剛好是那壹個人抽中適合的獎勵。
  觥籌交錯間結束晚餐。
  當然少數幾個人論外。
  畢竟難得過年,新奧爾良不管昆西,由得她怎麽吃都好,只是用眼神打量著青葉,不要輕舉妄動。大鳳專註飯後甜點。赤城來者不拒,她的身前放著許多空碟子。加賀也就說是加喝罷了,不管長春、信賴還是基洛夫,壹個都打不過。
  其他人該打牌的打牌,該打麻將的打麻將,也有人圍著火盆烤火。如今二月,天氣還是有點冷,像是日系的房間裏面早早備好被爐,平時蘇顧便喜歡去她們的房間,蜷縮在被爐裏面壹邊剝橘子吃,壹邊聊天。
  在大鳳的房間,聽她說寫小說沒有思路,於是大家開始聊平時做夢夢到什麽,最有意思。
  “那壹個夢,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。”
  “有壹座橋,每壹次走過都看到壹個巨大的陰影在橋下面遊來遊去,後來聽人說,那是妳的什麽人,前世的老婆、病逝的戀人,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,這個倒是記不得了……”
  “反正最後是壹條魚,然後又變成壹個人,那個人是海倫娜……”
  “就算妳問我,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是她,居然不是列克星敦,不是密蘇裏……”
  “最後陰謀出現,那個人原來在打海倫娜的主意,想要拿她來煉丹還是怎麽的,我們兩個人便到處逃亡,躲在橋洞裏面,坐在河邊的亂石堆上面……”
  說呀說,說夢中夢連環夢,又說半醒半夢,不知道怎麽說起壹部電影,太陽雨下狐貍娶親、誤入桃園姬舞如春、暴風雪中雪女相救……
  小蘿莉在鎮守府裏面玩煙花。
  手持的噴花類煙花最受歡迎,唯壹的問題是壹根很難堅持十秒鐘。然後嚴禁揮舞,像是絕地武士打來打去。
  名字叫做火箭的煙花插在地上,點燃引線,“嗖”地壹聲消失不見,或者還在原地。
  好像是蛾子壹樣的煙花,旋轉著噴出火花飛向天空。
  圓錐形的煙火立在地上,大家圍著跳舞。
  沖天炮,嚴禁手持,然而每個人都是用手拿。
  手拿就容易出事,嵐這家夥是真的鬧,拿著沖天炮揮舞,對著威爾士親王來了壹下。威爾士親王還沒有說話,她大喊壹聲“對不起”跑進黑暗中,弄得威爾士親王相當在意,我就有那麽可怕嗎?
  大過年,不管怎麽胡鬧都可以,把鎮守府炸了或者點了例外。
  蘇顧眼見長門玩煙花,突然想起以前和聲望找維內托,在哪裏遇到壹個金剛,說有機會來東方玩,壹定來鎮守府參觀。然而壹直到現在沒有消息,果然是客套話,可是那個活力笨蛋真的會說客套話嗎?反正什麽理由誰知道呢。
  壹直以來,雖然撈船不少,實實在在的,失敗的次數也不少。
  拉菲很興奮:“提督,我們什麽時候放那個,就是那個。”
  蘇顧是沒有辦法拒絕小宅的,拉菲也壹樣,他說道:“妳想放的話,現在就可以放。”
  “我是說最大的那壹個。”
  “明年。”
  壓軸的大煙花當然不能現在就放了,必須要留在最後。
  “克拉克斯頓,妳聽過年獸的故事嗎?”
  有人小聲說:“提督又在賣弄了。”
  那個聲音沒有刻意壓低,蘇顧聽到,突然感到有那麽壹點憂傷。
  “這裏,就在這裏吧。”
  幾個人沒有跑到沙灘,那裏實在太遠,走出鎮守府還要走壹會兒,她們就在食堂外面不遠處的籃球場上搭起架子,準備燒烤。
  休息有壹會兒,肚子又餓了,蘇顧找機會順了兩個雞翅膀。不管聖地亞哥抱怨,自己又是刷油,又是刷蜂蜜,又是刷胡椒什麽的,精心準備了好久。
  “過年啊。”
  蘇顧喃喃自語壹聲,突然想到什麽,圍著花圃的坐凳護欄坐下。
  “提督。”
  蘇顧回頭,只見逸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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