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秘密情人

第十章 秘密情人

我和娟姐成了秘密的情人。

雖然我們的關系在表面上沒有什麽改變，在外人看來，我們還是和以前那樣是壹對重組家庭的關系融洽的母子，但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，有些細節已經大為不同了。

娟姐為了不影響我的高考，對我的性欲處理下了禁令。她還是覺得那場決定前途的考試重於壹切，我也尊重她的選擇，我要用自己的成績給娟姐交壹份滿意的答卷。

但是……坦誠布公的關系，卻讓我開始追求另外壹種層面上的親近。

高中的最後壹年，我的學業日趨繁重，每天早上起床的時間也比之前早了壹個小時。而娟姐為了能夠讓早起的我吃到熱乎的早餐，也配合著我調整了她的作息。

而這樣以來，我們兩個人的起床時間就和家裏的第三個人櫻櫻錯開，早晨出門前的這壹個小時，就成了我和娟姐獨處的二人時間。

這是壹個暮春的清晨。

被鬧鐘叫醒的我離開房間，立即就在熟悉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。

我放輕了腳步，從她的身後悄悄靠近。

然後……

“娟姐。”

我從背後輕輕摟住了正在洗漱的娟姐的腰，想要給她壹個清晨的小驚喜。

但娟姐卻壹點兒都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，她放下手裏的牙刷，在我的手上掐了壹下道：“別鬧，我嘴裏現在都是泡沫……讓我漱個口先。”

“娟姐妳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了？”我並沒有松開環繞住娟姐腰身的手，而是輕輕地抱住她，用掌心的摩挲去感觸娟姐小腹肌膚滑嫩的觸感。

“是啊，除了妳還會有誰……餵，別摸我的肚子了！快點兒松開，我要去做飯了！”

娟姐的耳朵很靈，她對於周圍環境的變化異常敏銳，所以我每次想要這樣嚇她壹下，或者制造驚喜都沒能得逞。

但嘴上喊著不要不要的娟姐……實際上卻十分中意這種清晨的互動。

是的，我和娟姐訂下了新的約定。在高考結束之前，我不能再和她有性意味上的接觸，但娟姐卻放開了另外方面的限制。完全打開心防的她，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場的時候已經不會拒絕我的親密行為了。

不過在我的手不老實地想要探向她的睡衣之內，在那兩座豐盈的山峰上揩點兒福利的時候，娟姐還是打了我壹下。

打打擦邊球她可以默許，但直接的觸碰和挑逗還是不行。

“妳怎麽壹大早就這麽粘人啊……”

嘴上說歸說，但娟姐卻沒有把我推開的意思。

我把頭靠在娟姐的肩膀上，嗅著她烏黑長發上散發出的香氣。

“幹什麽？我早上沒洗澡……妳別聞了，好癢的。”

我擡起頭，在娟姐的耳邊道：“娟姐妳好香，我壹輩子都聞不厭這個味道。”

對於我的表白，娟姐的回應卻有些嗤之以鼻：“得了吧妳，我身上除了汗味還能有什麽味道？現在說香，等我老了妳就碰都不想碰我了。”

“別老是把老了這種話掛在嘴邊上好不好？”我握住她的手，有些強硬地把娟姐的身體正過來，讓她和我面對面緊貼在壹起。

娟姐看著我正色的眼神，微微側開了臉。

她臉紅了，娟姐就是這麽容易臉紅的體質，而她每次臉紅，都會垂涎欲滴到讓我恨不得壹口吞下去。

“好了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娟姐輕輕地推著我的胸膛，“該放開我了，再不去做飯早上就沒時間了。”

“再抱壹會兒。”

“不能再抱了，而且……櫻櫻昨天說過她今天早上有事，讓我早點兒叫她。咱們這樣不能讓她看見，聽話，松開吧。”

我只得放開手，看著娟姐挽起頭發，系上圍裙站在廚房裏開始準備早餐。

捅破了最後壹層窗戶紙後，娟姐對我的態度就有了夏日融冰壹般迅速的改觀。

她不再用過去那種長輩對孩子的口吻跟我說話了，但和我親密的時候，她還是會有意無意地提及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。而她最常說的壹句話，就是她會很快變老，會在對我失去吸引力。

我不只壹次強調過，我對於娟姐的感情絕對不是只停留在肉體層面的。

但娟姐也每次都會笑著回應我，指出我們彼此之間無法改變的差距。

娟姐已經快33歲了，而我才剛滿20歲。

雖然娟姐的外表壹點兒都看不出她已經是壹個15歲的母親，但無法回退的年齡，卻是她藏在心裏的最大的自卑。

我無法改變這壹點，我只能盡量不讓自己去在意，用更加親密的行為去消弭娟姐內心的憂慮。

娟姐站在竈臺前煎雞蛋的時候，我又壹次從背後抱住了她。

“別鬧，我現在正弄油呢，濺到身上妳不覺得疼我還疼呢……”

“娟姐，妳今天早上是不是忘記了什麽？”

娟姐把火關掉，然後把平底鍋裏的煎雞蛋盛到盤子裏。

她沒有回答我，但我看得出來這是她故意裝作沒聽見我的話。

“娟姐……”

“好了好了，別撓我癢癢！說吧，我忘記什麽了？”

我把鍋鏟從娟姐的手裏拿下來，然後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，讓她不得不和我四目相對。

然後，我略微低頭，去靠近娟姐的嘴唇。

“小宇，別！”

娟姐把手擋在我們之間，她想要躲開，但我的手卻牢牢抓住了她的肩膀讓她退無可退。

“為什麽？昨天不是說好了的嗎？每天早上親壹次的。”

我壹邊說著，再次把嘴唇靠近娟姐的臉。

“不行！昨天……昨天那是我沒聽清，我，我反悔了成不成？”

娟姐的臉已經變得通紅，她左支右拙躲閃著我靠過來的嘴唇，聲音早就變得旖旎不堪。

“娟姐，我讓妳覺得不舒服了嗎？”

“沒有……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
“那妳為什麽不願意？既然妳覺得舒服，現在也只有我們兩個，親親又怎麽了？”

娟姐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，她嘆了口氣，眼神有些閃爍地看著我。

“那是因為……”娟姐終於說出了原因，“小宇，我不是討厭，我只是覺得有點兒……不習慣，以前我從來都沒有被這麽親過……”

“唉？”娟姐的話讓我有些意外，“那我爸他也……”

娟姐有些無奈地說：“他和妳完全就是兩個極端，結婚的時候也就是象征性的在我臉上碰了碰，估計他不喜歡做這種事情吧……”

“那我就是娟姐的第壹個男人了？”我興奮地摟住她。

“什麽第壹個啊，我孩子都有了……小宇，妳給我點兒時間好嗎，我真的還沒習慣這樣。”

“不做怎麽可能習慣？娟姐，聽話，把手拿開。”

我用之前娟姐對我說過的口吻哄著她。娟姐實在被我磨得沒辦法，只得閉上眼睛，任由我擡起了她的下巴。

“嗯……唔！”

娟姐的嘴唇很軟，帶著壹絲絲牙膏的甜味。

壹開始她還有些本能的反抗，但被我完全覆蓋住嘴唇後，她的身體就軟化下來，連放在我腰上原本要把我推開的手也不知不覺中松開了。

“啾，啾……”

為了讓娟姐能夠更快適應這種深層次的親近，我可以在吻住她的時候發出很大的聲音。

但在我想要更進壹步，想要把娟姐的舌頭也盡情褻玩壹通時。

“碰！”

廚房門外突然傳來壹聲門響。

我和娟姐同時有了反應，娟姐更是如同觸電壹般直接將我推開，然後迅速沖到洗菜池前打開水龍頭把水潑到自己的臉上。

“媽，妳在哪兒呢？”

門外的客廳裏傳來我的妹妹櫻櫻的聲音，剛才那陣關門的響動就是她弄出來的。

“媽？妳回我壹聲……哎，哥妳怎麽在廚房裏？”

我根本來不及從廚房裏出來，直接被穿著睡衣的櫻櫻堵在了門裏。

“那個，我，過來幫壹下妳媽的忙……”

我的腦子壹片空白，根本編不出壹個合理的解釋。情急之下，我端起擺在料理臺上的雞蛋就往外走。

“櫻櫻，我先把盤子端出去，妳趕緊去洗臉然後來吃飯吧。”

櫻櫻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奇怪，但她並沒有攔著我，點了點頭讓開了廚房前的路。

我越過她的身前，卻總感覺背後有針刺壹般的被視線盯著的感覺。

當我把盤子放在餐桌上後，我又聽到了壹句來自櫻櫻的話：“媽，我哥今天這是怎麽了，好奇怪啊。”

娟姐的聲音隨之響起，已經聽不出有什麽慌亂了：“沒怎麽吧？他哪兒奇怪了我怎麽沒看出來。”

“嗯……我總覺得他好想做了什麽虧心事的樣子，連看都不敢看我。”

我心中壹驚，而廚房裏的娟姐聲音也波動起來：“是，是嗎？是不是妳又跟他吵架了啊，所以他才躲著妳。”

“我沒有！我和哥的感情好著呢，我們倆什麽時候吵過架啊！”

“好了，別鬧了，趕緊去洗臉吧。”

“我沒鬧好不好……誒，媽妳臉上怎麽濕濕的？”

“這個是……剛才我煎雞蛋的時候有滴油濺了出來落我臉上了，我趕緊用水沖了壹下。”

“啊？燙到哪兒了，嚴重嗎？媽妳讓我看看！”

“好了好了，我沒事，妳趕緊去洗臉然後去吃飯！昨天不是還喊著今天早上有事情的嗎？還耽誤時間壹會兒遲到了可不能怪我啊。”

櫻櫻最後還是被娟姐打發著去衛生間裏洗漱了，而趁著櫻櫻在衛生間裏的功夫，我又壹次鉆進了廚房。

“妳！”娟姐壹看見我就眼皮直跳，“妳怎麽又進來了！”

我擺了擺手，和她壹樣壓低了聲音道：“櫻櫻在衛生間裏呢，她早上壹直要上廁所，不會那麽快出來的。”

但娟姐卻沒有因為我的話而露出輕松的表情，她掐著腰，舉著鍋鏟像武器壹般對著我：“妳離我遠點兒！要不是妳非要搞這些事情，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嗎？”

“娟姐，這也不能怪我啊，我也不知道櫻櫻這麽早就起來了……”我辯解著，想要靠近到娟姐身邊，但娟姐壹直都和我保持著距離，更是不肯讓我對她碰壹根指頭。

“以後不準這樣了！”

“啊——”

我不由得拉長了聲音，嚇得娟姐急忙沖過來要捂住我的嘴。

“妳小點兒聲！要是被櫻櫻聽見了……呀！”

我趁著娟姐發牢騷的空擋，直接摟住她的腰，把她抱進了懷裏。

這壹次娟姐不樂意了，壹個勁兒地反抗想要從我的臂彎裏掙脫開來。

“娟姐，我就抱壹會兒！馬上就松開。”

但娟姐顯然不相信我的話，她終於下了狠手，兩根指頭揪住我腰間的軟肉狠狠壹掐。

“哎喲喲喲喲……”

我發出壹聲慘叫，娟姐是真的用足了力道！

趁此機會從我身前逃開的娟姐躲到了廚房最裏面，看著我道：“活該！現在知道疼了吧？”

但看著我壹直捂住腰際彎腰不起的樣子，娟姐又下意識地擔心起來：“小宇，妳沒事吧？我沒用那麽大的力氣吧……”

我假裝倒地的樣子，在娟姐靠近我的壹瞬間再次暴起，抓住了她的手。

發現我是裝樣子在騙她後，娟姐明顯有些生氣了。她無奈地看著我，語氣也有點兒變冷：“妳鬧夠了沒有啊？”

我聽出了不對，趕忙道：“不鬧了不鬧了！娟姐妳別生氣！”

“那妳還不趕緊松開！”

我只得又松開了娟姐的手，但這壹次娟姐卻沒有從我的旁邊逃開，而是壹直站在我面前。

“過來，我給妳揉揉。”

聽完她的話，我才明白娟姐是要幹什麽。

她果然還是關心我的啊！

我側過身體，掀起衣服讓娟姐的手伸進去替我揉捏剛剛被掐的地方。

娟姐的手很溫柔，細膩的觸感剛讓我壹時間有些飄飄然。

“妳這也沒青沒紫的啊……果然都是裝疼吧？”

“不是啊，娟姐！剛才真的很疼啊，是妳給我揉了我才覺得好點兒的！妳再給我揉揉好不好……”

“不給，妳給我起開！信不信我真的掐妳？”

話是這麽說，但娟姐卻沒有馬上把手從我的衣服裏抽出來。她裝作又要掐我的樣子捏住我腰間的皮肉，但最後還是變作溫柔的力道，按摩著我的肌膚。

“小宇，咱們以後不能再這樣了……”

我心中壹驚，不由得道：“娟姐，妳這是什麽意思？”

娟姐似乎這才意識到她的話有歧義，忙道：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，我是說……以後，不能再這樣在櫻櫻在的時候在壹起了，那孩子也大了，被她發現就不好了。”

“發現了也沒啥吧，櫻櫻壹直都在家裏，咱們壹直躲著也不是個辦法，不如直接告訴她……哎呦！”

娟姐打了我壹下。

“妳說什麽呢？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櫻櫻知道！她要是知道就全完了！”

“為什麽？”我不願意認同娟姐的話，在我看來櫻櫻和我的關系很好，而且她從小就很聽我的話，就算知道了也肯定會幫我們保守秘密的。

娟姐看了我壹眼，壹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
“唉，妳現在還不明白，等以後妳就知道了。”

“我不明白什麽啊？娟姐，妳告訴我好不好？”

娟姐卻不願意再回答我的話了，轉身走到竈臺前繼續做她的早餐。

“娟姐……”

我擺出死纏爛打的架勢，又想和剛才那樣從後面抱住娟姐。但這壹次，我的手剛伸過去就被娟姐打開了。

“妳離我遠點兒！櫻櫻馬上就要出來了。”

看來娟姐是不願意再跟我親熱了，於是我退而求其次，把話題轉到晚上。

“娟姐，晚上我回來的時候，咱們把今天欠的補上好不好？”

“什麽欠的？我今天有欠妳什麽東西嗎？”

“早上的親嘴，說好的壹天壹次，今天被打斷了不算，我要補上。”

“妳……”我刻意直白的表達讓娟姐的臉上又爬上了紅霞，但她終究沒有說出拒絕我的話，而是低聲道：“等晚上再說……”

從娟姐嘴裏說出的允諾讓我瞬間情緒高漲，但娟姐也馬上像是看準了時機壹般，給我潑了壹盆冷水。

“對了，小宇妳今天早上沒刷牙吧？”

“啊……是忘了。”

“我就說怎麽有股味道，臭死了！妳再這麽邋遢我就再也不讓妳碰了啊！”

我頓時顏面無光，灰溜溜的被娟姐從廚房裏趕了出來，走向衛生間。

壹整天，我都沈浸在和娟姐晚上約定的興奮之中。

晚上，我在鈴聲響起的壹瞬間就拿起書包，直奔家的方向。

回到家裏，我先確認了櫻櫻房間裏的燈已經熄滅，而主臥的門也並沒有關上，然後，我來到了我的房間裏。

我房裏的燈也是亮著的，但房門卻緊閉且上了鎖，只有我拿著的鑰匙才能從外面把它打開。

打開燈之後，我就看到了坐在我的床上等我的娟姐。

“把燈關上！”

娟姐壹看到我就急了，我趕忙順著她的意思，重新關上了燈。

房間裏只保留了壹盞小小的夜燈，那是我平時晚上起夜用的，現在則成為僅有的能照亮我們彼此臉龐的光源。

“櫻櫻呢，她沒有被妳吵醒吧？”

娟姐最顧慮的果然還是櫻櫻，我搖了搖頭，道：“我去她門口看過了，她已經睡著了。”

“那就好……”

我坐到娟姐的旁邊，握住了她的手。

娟姐沒有躲開，她甚至更加主動地回握住我，讓我們的十指更加親密地交叉在壹起。

我們彼此擁抱，娟姐的身體甚至比我還要熱，她的換回了那件薄薄的睡衣，也不再在睡衣下面穿胸罩來制造障礙。但是，當我要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去直接撫摸她豐盈的乳房時，她還是攔住了我。

“說好的，現在還不是時候呢……”

靠在我肩膀上的娟姐吐氣如蘭地說著，更加挑起我的欲焰。

“娟姐，我忍不住了。”

“都堅持了那麽久了，還剩這幾個月就不行了？”

我無言，雖然內心充滿了渴望，但我更加明白只有互相都認可的關系才是可以持續下去的感情。

“那讓我親壹口，現在妳總不能再跑了吧？”

“好好好……讓妳親個夠。”

娟姐笑著，主動把唇湊到我的臉前。

我也不客氣，直接捧住娟姐的臉，就開始瘋狂索取娟姐唇舌之間的甜美。

娟姐其實很喜歡親吻的感覺。

特別是舌頭與舌頭交纏的濕吻，每次我這麽做，她都會激動地整個人都顫抖，甚至不由得夾緊大腿。

我雖然不是第壹個占有娟姐嘴唇的男人，但我卻是第壹個能讓娟姐主動獻上嘴唇的男人。

現在的娟姐已經會主動摟住我的脖子，她對於親吻的沈迷越來越深，甚至在我想要分開的時候還會主動纏上來，讓我越來越無法自拔。

不知道親了多久，當我們彼此都開始感到窒息的時候才分開了對方的嘴唇。

“小宇，妳嘴裏怎麽壹股子薄荷味……”

“來的路上我嚼了兩塊口香糖，怎麽樣，現在不臭了吧？”

娟姐突然樂了，她摟著我的脖子，笑得花枝招展。

我有些不明所以然，道：“妳笑什麽啊娟姐？”

“沒啥，沒什麽……我就是在想啊，妳的個性還真的是認真過頭了呢。”

我多少猜到了娟姐的意思。

“娟姐，只有在對妳的時候我才會這麽認真的。”

我看著娟姐，用最認真地語氣說出這句話。

昏暗的燈光下，我看不到娟姐的臉色有沒有變紅。但她卻別過了頭，不再與我對視。

“娟姐，我是認真的！”

“好了，我知道妳是認真的了！真的是……別以為這樣就能哄住我啊，我都比妳大多少歲了，這種甜言蜜語對我沒用的。”

娟姐雖然嘴上這麽說，但身體卻變得更熱了。

我把手放在娟姐的大腿上。

娟姐顫了壹下，但沒有阻止我。

然後我撩起娟姐的衣服，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把手伸進她的胸前，刻意繞過娟姐嚴防死守的乳房，只是沿著娟姐的背溝來回撫摸。

“好癢的……別這樣摸了。”

娟姐終於開口了，但她的抵抗卻相當輕微。

我不是在碰她的敏感部位，所以她不能把之前的約定搬出來阻止我。

但我又是在零距離的接觸她的身體，那種皮膚與皮膚相親的感覺讓她和我都不由得加重了呼吸。

“娟姐，那個時間，真的不能改壹改嗎……”

“不行，說好了，要等成績出來的那壹天的。”

這裏的時間說的是我和娟姐真正結合的日子，娟姐之前和我的約定是等到我高考成績出來後，就把自己交給我，讓我變成真正的男人，也讓她自己成為我真正的女人。

“考完試那天晚上不行嗎？”

“不行……”娟姐艱難地拒絕著，她現在已經動情了，說出的每壹句話都帶著對我而言致命的誘惑力。

“小宇，我要是在那天就給妳，等妳成績出來以後該怎麽辦？我還怎麽獎勵妳？”

我馬上想好了對策：“那成績出來那天妳就陪我壹整天吧，我們去旅遊，就妳和我兩個人，我們24小時都在壹起。”

娟姐不知想到了什麽，她臉上傳來的熱度連我都覺得發燙。

“那樣會吃不消的……”

娟姐並沒有拒絕，她所擔心的問題反而讓我更加興奮。

“娟姐，妳今天晚上就在這兒睡吧。”

我趁熱打鐵，趁機提出進壹步的邀請。

但娟姐還是搖了搖頭，拒絕道：“不行，我必須回去。今天已經很晚了，妳明天還要早期呢，早點兒吧。”

然後，她就不再給我機會，閃身離開了我的房間。

我知道娟姐不是故意在吊我的胃口，她已經在壹點點放棄自己的原則，來滿足我日趨增長的欲求了。

但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壹步，還需要時間。

第二天早上，我們重復著如同日常壹般親密卻又維持在那壹線之前的互動，我和娟姐都在等待……

等待那壹夜的到來。

【未完待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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