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隱藏屬性（09）

　　（九）
二十看完這段對話，我的第壹反應是有點竊喜，真兒具有那種特質，我的調教可以更進壹步。同時又有壹絲隱憂，她真的會跟其他男人文愛？或者是更進壹步的語音甚至視頻？那她的進度已遠遠超出我的想像。還有健身課上騷擾他的人，是不是在迎新晚會上遇到的幾個人中的壹個？去度假村的路上，她說跟她聊天的是前男友的室友，是不是同壹個人？壹連串的問題，讓我理解女生口中的沒有安全感是壹種什麽體驗了，是那種無法掌控局面所引起的焦慮感，我必須得做點什麽。
　　我決定先從體育課入手，潛入健身房用相機記錄下全程。感謝科技的進步，我不需要冒著風險求購針孔相機，買個gopro就可以。上網查壹下，旗艦款是9月份發佈的hero6，4k分辨率60幀或者1080p240幀輸出，國內還沒上市，美亞售價接近4000。
　　“就算偷拍不成，以後還可以戴頭上記錄下她高潮的樣子。”我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，刷卡下單。
　　平時不經常海淘，哪知道要足足等壹個月才能收到包裹，盒子上還有壹塊水漬。拆開包裝插上內存卡，萬幸能夠正常使用。在等待收貨的這段時間我也沒有閑著，去過她學校的健身房踩點，面積不算大，300平左右，把手機放在角落裏試著拍壹下，勉強可以拍到房間的全貌，gopro有廣角模式肯定沒有問題。
　　我跟真兒的感情也在持續升溫，她的羞澀漸漸褪去，開始主動表達自己的需求，我自然義無反顧，壹次又壹次把她送上高潮。
　　同時，我保持著每晚例行檢查她漂流瓶的習慣。那人向真兒打過幾次招呼，但她壹直沒有回復，可能是她沒及時看到，也可能是最近沒什麽可聊的。這條線索暫時斷了，我只能寄希望於體育課上有所發現。11月8日，是真兒的二十歲生日，那天正好也是星期三，她有體育課。我是這樣安排的：約了她晚上見面，吃個晚餐壹起過夜；下午向公司請了假，真兒的體育課是壹點到兩點四十，我錄完視頻還來得及趕回家準備晚上的約會。
　　午休時間壹到，我第壹個打卡離開公司。在車裏換上新買的連帽衫和工裝褲，腳上是壹雙幾年沒穿過的板鞋，這身打扮料她認不出我來，我看著後視鏡中的自己都有些陌生。
　　12點半，到達真兒的學校。中午大家都去吃飯了，我輕而易舉地混入健身房。拿著淘寶買的黃色三角牌，上面寫著小心地滑，支在房間的角落，朝地面撒上些許色拉油，再用拖布擋住三角牌下面的gopro，壹切準備就緒。出門到走廊找個凳子坐下，壹邊刷著微博壹邊關註健身房門口。12點55分，要上課的同學陸續走進健身房，真兒也跟兩個女生有說有笑地走進健身房。總共有二十余人，壹大半是女生，剩下六七個男生中有兩個我熟悉的面孔：迎新晚會上的龍哥和胖子。學校裏的健身房，不像外面的商業健身房有整面玻璃幕墻，只有門口能看到裏面，但那樣會暴露我自己。走遠了又怕有人順手拿走我的gopro，不光看不到錄像，4000塊錢也打水漂了，只好幹坐在凳子上刷微博，坐的屁股疼了就站起來走兩步。
　　坐立不安地熬過這壹個小時四十分鐘，差點耗光我這個月的流量，下課的鈴聲終於響起。其實沒下課就有人提前離開，真兒卻在下課鈴響後半天磨磨蹭蹭地才出來，我等到人都走光，再次潛入健身房收走我的東西，壹路風馳電掣開回家裏。打開家門，玄關處多了兩雙鞋，壹雙白色匡威帆布鞋和壹雙紅白配色AJ13。這雙AJ我認得，是我弟的，那帆布鞋的主人是誰？再說今天星期三，這小子應該在學校才對。
　　光腳朝屋裏走去，他的臥室門開著，我頭伸進去沒見到人影。反倒是對面我的臥室房門緊閉，門口地上還有壹件白大褂。他媽的，臭小子逃課回家打炮，還跑到我的床上玩制服誘惑？我真想踹開房門拿腰帶抽他屁股，可要是把他嚇的陽痿父母肯定饒不了我，我還是先去看看錄的視頻吧。
　　坐到客廳的沙發上，拔出gopro的內存卡插到手機裏，順手拿起壹個蘋果。打開視頻，壹個中年男子站在大家面前，那啤酒肚讓人很難相信他是健美課的老師。“各位同學我再說壹遍啊，這個學期的考試標準，女生壹分鐘仰臥起坐，20個及格，50個滿分，男生壹分鐘俯臥撐，30個及格，60個滿分。只要大家稍微練壹練，壹點都不難。大家練習的時候壹定註意要先熱身，重量大的話互相輔助壹下，千萬別受傷，好吧。現在妳們自由練習吧。”說完背著手走出了健身房，這老師當的也太容易了。
　　4k分辨率確實清晰，我壹眼就找到站在遠端的真兒。她紮著馬尾，壹件寬松的T恤，肩膀偶爾露出運動內衣的肩帶，深灰色七分運動褲將她的翹臀分成兩個半球，姣好的身材讓我的眼睛自動屏蔽了其他女生。
　　第壹項真兒選擇了橢圓機，位置不太理想，我只能看到個側影。如果我是這錄像的導演的話，我壹定要把鏡頭推到她的正後方，給屁股壹個特寫，就這麽讓觀眾看著兩個半球上下起伏。
　　沒發現什麽異常，快進到下壹個項目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。真兒大部分時間都在劃水，踏了五分鐘橢圓機，聊天二十分鐘，才走到單車旁邊，共六輛前後兩排各三個。真兒跟另壹個女生坐上前排的兩輛車，這時我註意到龍哥（我真想知道他到底叫什麽，就不用每次寫到他還要叫壹聲哥）和胖子尾隨著真兒，坐到了後排的單車上。
　　真兒騎單車專業得多，幾分鐘熱身後加快了速度，屁股擡離座椅，身子跟地面幾乎平行。倒是便宜了身後的兩匹狼，真兒的翹臀就在他們面前左右搖擺，兩人連車都不蹬了，瞪大了眼睛壹秒都不願錯過。那個龍哥時不時還擺弄著車頭駕著的手機，顯然他在錄像，胖子的手不自覺地抓了幾下褲襠，以為自己是邁克爾傑克遜呢？
　　他們也就是過過眼癮，沒有身體上的接觸，我繼續快進。騎完單車的真兒，T恤的胸口已經被汗打濕，真兒擦汗的工夫，龍哥湊上去跟真兒說了幾句，兩個人走到力量架跟前。這是離gopro最近的器械，我能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。
　　“妳想加強臀腿的話，這次不要用啞鈴，用杠鈴效果會好點。”從手臂線條來看，這個龍哥應該有練過。“感覺杠鈴都好沈，我能舉動麽？”真兒有些猶豫。
　　“我在旁邊保護妳，不會有事的。”說完龍哥去拿了個杠鈴桿，支到重量架上，高度比真兒肩膀稍低，“妳試試，把杠鈴背在肩膀上站起來。”
　　“唔……不行，太重了。”我明明看到旁邊有10公斤的短桿，他卻拿個20公斤的標準桿，真兒能舉得起來才怪。
　　龍哥走到真兒身後，伸出手跟真兒分擔杠鈴的重量：“再試壹下，慢慢向下蹲。”
　　真兒開始下蹲，屁股自然向後撅過去，結結實實懟在龍哥的襠部。胖子也走過來，壹臉羨慕的表情。兩人貼在壹起做了十個深蹲後，龍哥幫真兒把杠鈴放回到架子上。兩人身體壹分開，龍哥下體赫然鼓起壹個包。他朝胖子做了個手勢示意胖子壹邊去，對真兒說：“我再幫妳做做放松吧，就像以前壹樣。”
　　真兒看向四周，因為快要下課不少同學已經先離開了，只有房間另壹頭還有幾個女生，“好吧。”
　　真兒仰臥在地上，gopro精準地捕獲到她胸口的起伏。龍哥跪在真兒腳下，捉住真兒的雙腳把膝蓋往胸前推，真兒的翹臀被推的擡離地面，緊身的運動褲把下身勒出駱駝趾的形狀，隨著運動壹張壹合。
　　下身的摩擦讓真兒臉色有些潮紅，龍哥放下真兒的雙腿，撥開膝蓋向兩側壓下去。隨著雙腿分開，他的手也向下滑去，直到扣在真兒的大腿根部，手肘壓著真兒的膝蓋，完成這個動作他必須附下身去，臉正好對著真兒的小腹。真兒頭扭向壹邊，不好意思直面這場景，韌帶拉伸的酸爽感使她倒吸了壹口涼氣。
　　“翻身幫妳放松壹下後面。”享受完真兒大腿內側的嫩肉，龍哥讓真兒翻過身去。
　　真兒趴在地面，翹臀沒有因為重力變得平庸，龍哥不自覺的朝最高處滑去。
　　虎口托住臀肉，雙手快速地抖動著真兒的長腿，緊身褲下湧起壹個又壹個波浪。
　　到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刻，他松開手，壹把抓住真兒的雙臀，和麵似的從各個方位揉捏真兒的翹臀，鏡頭拍不到真兒的表情，畫面裏只有她握成拳頭的雙手。
　　龍哥向遠處使了個眼色，胖子悄悄走過來，龍哥把位置讓給胖子，在真兒不知情的情況下，胖子用力抓了幾下，真兒痛的叫了壹聲，龍哥害怕真兒發現，抓著胖子的領子把他薅走了。
　　其他人沒有註意到角落裏的齷齪，只有gopro在勤奮的工作。
　　我呢？我無恥地硬了。
　　放下手機，臥室的房門打開了，浩廷身上“掛”著壹個女生，兩人拼成火車便當的姿勢就這麽堂而皇之地走出來，身體結合處不時發出啪啪的聲音。
　　浩廷先發現了沙發上的我，抽插驟然停止。他身上的女生不明就裏，擡起頭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。“啊！！！”她從浩廷跳下來往臥室跑去，您可輕點別耽誤我們孔家傳宗接代。
　　“哎！錯了！這屋！”我弟拽住她，把她送回自己的臥室。
　　他把門關上，吃完半天的蘋果核朝他摔去：“妳小子膽子肥了，敢逃學？還跑到我床上去？”
　　臭小子捂著下體，雙手作揖：“哥我錯了，我這就把床單給妳換好。”
　　我指著他的鼻子：“給妳半個小時，先去把衣服穿好”抽出錢包中的信用卡遞給他，“今晚妳愛去哪去哪，別在家待著。”我這個哥哥當的是不是太不稱職了，為了自己過癮安排弟弟出去開房。
　　他接過卡：“哪用得了半個小時，二十分鐘，就二十分鐘，我保證給妳安排的明明白白。”
　　“還制服誘惑。”我照著他屁股卷了壹腳。他用手擋住我的腿，嬉皮笑臉的說：“不是，哥，她真是護士。”
　　“護士？多大啊？”
　　“24。”
　　“還姐弟戀，妳可真行，要是肚子大了我可不幫妳擺平，自己看著辦。”現在這些小朋友，給把梯子就能登月，拿把菜刀就要征服世界，管不了管不了。
　　“哥妳放心，不可能的事，妳看。”他指了指下體的雨衣。
　　“誰稀罕看妳那玩意，幹活去。”
　　臭小子按時打掃完屋子，領著他的新女友出門瀟灑去了。我把內存卡收好，開始準備今晚的約會。過生日肯定少不了禮物。現在是11月，送點什麽好？當然是iPhoneX，3號首發我去搶了壹臺，9688元，以前我沒送過女生這麽貴重的東西，但想到真兒的音容笑……錯了，想到真兒的壹顰壹笑，眼睛都沒眨就把卡刷了。說不定她收了我的X，就會把現在用的7送給我，讓我換掉手裏的6呢，美得我都笑出聲來。
　　今天第二次來到她的學校，堵車讓我遲到了3分鐘，到宿舍樓下的時候，真兒已經站在樓門口了。她身披壹件深棕色的大衣，衣袖和下擺的百褶元素看起來又有點像連衣裙。腿上是……吊帶襪？
　　真兒坐上副駕駛，系好安全帶：“我們去哪？”我這才看清她穿的是假透肉打底褲，所謂的吊帶只是顏色搭配出的效果。這個天氣如果她真穿吊帶襪的話，我還有點心疼呢。
　　“先回我家。”
　　真兒鄙夷的看了我壹眼：“這才幾點？”
　　“妳忘了我們的賭局了？說好今天我給妳選衣服的。”
　　“那我白打扮了，這身妳喜不喜歡？”真兒雙手搭在我的右肩，臉向我貼近，壹股香氣撲面而來。我捏捏她的臉蛋：“怎麽會白打扮，我只準備了裏面的衣服，外面這件妳還可以穿。”
　　“別捏，皮膚會松弛的……不讓妳捏臉不代表妳可以捏別的地方，妳就不能老實開車……流氓，不要碰那裏。”
　　……回到家裏，空氣清新劑掩蓋了淡淡的精液氣息。
　　“妳的衣服呢，拿出來吧。”真兒坐到我的床上。
　　我遞給她壹個眼罩：“我幫妳穿。”
　　真兒白了我壹眼，羞澀的戴上眼罩。我拉著她站起身來，壹顆顆解開外衣的扣子，裏面是壹件乳白色緊身打底裙，拉開背後的拉煉，將她纖細的手臂從衣袖中解放出來，裙子滑落到地上。我沒有繼續解開淺綠色的內衣，彎下腰把褲襪從雙腿剝離。換成平時，她穿著內衣在我面前也沒什麽好羞澀的。但是在視覺被剝奪的情況下，真兒不安的轉著頭，不知道接下來會被如何處置。我脫下拖鞋，輕輕踏在地板上不發出任何聲音，從各個方向輕觸她的身體。“妳別鬧了～”真兒有點生氣。好好好，給妳換衣服。
　　兩分鐘後，“把眼罩摘下來吧。”聽了我的話，真兒取下眼罩，鏡子裏的自己穿著壹件白色旗袍，輔以些許花紋加以點綴。旗袍是正經旗袍，但是開叉不正經，幾乎開到胯骨，幸好雙腿被白絲覆蓋才沒有露出內褲。
　　我大費周章就是為了讓她穿件旗袍嗎？當然不是，玄機都藏在我剛為她穿的白絲上。假如掀開旗袍，就能發現她屁股上寫著諸如肉便器、絕對服從、精液便所之類的汙言穢語，松開手就又是壹雙潔白無暇的美腿。
　　蒙在鼓裏的真兒對我這壹身十分滿意：“還蠻合身的，等我壹下。”走到鏡子前紮出個雙丸子頭，增加自己的二次元屬性，“怎麽樣？”
　　“十分！”我伸出兩個大拇指，“餓了麽，咱們吃牛排去。”
　　穿越半個城市來到壹家牛排店，然而需要等位。屋裏暖風給的很足，真兒解開外衣的扣子，坐在小圓凳上，白絲上的便器兩字從開叉處溜了出來。旁邊壹位絡腮鬍子的老哥時不時偷瞄幾眼真兒的大腿，到最後實在按耐不住，朝我擠眉弄眼吸引我的註意，他舉起拳頭食指勾來勾去：這老哥把我當成玩91的了。
　　我笑著搖搖頭，真兒也發現我們的交流：“妳們認識？”
　　“不認識，可能是他認錯了吧。”真兒不認識這個神奇的手勢。
　　“請16號用餐。”正好排到我們，不能再讓他壹飽眼福了，抱歉。
　　“別吃太撐了，小心壹會全被我懟出來。”我看著真兒在我對面狼吞虎嚥，好心提醒她。
　　“我才剛開始好嗎，妳怎麽不吃了？”
　　“我是吃飽了，誰像妳那麽能吃，要不妳去開個直播吧，就叫大胃王真子君。”
　　“直播間叫這個名字有人敢進來嗎，不怕我從顯示器裏爬出來？”
　　……“先生您壹共消費1558元。”我把卡遞給服務員，還沒輸入密碼，消費短信就發了過來，這也太快了吧，再壹看：“尊敬的孔先生，您尾號5293的信用卡8日19：23分於鉑爾曼消費949元。”被我弟坑了壹筆，媽的打個炮還非得去五星級酒店。
　　真兒去補妝的功夫，等位時那老哥又跑到我跟前，遞上名片：“兄弟，需要單男聯系我，費用我全包。”
　　我哭笑不得，接過名片他就離開了。手邊沒找到垃圾桶，順手塞到了兜裏。
　　前菜吃完，到了正餐時間，我載著真兒火急火燎趕回家裏，剛關上大門，直接把真兒按在門上，饑渴的啃食她的肉體。“等壹下，衣服還沒脫呢。”真兒被我吻得喘不過氣。我拿出準備好的禮物，真兒伸手接過來，看到是iphoneX的盒子有些遲疑：“真的假的？”她拆開包裝，發現是如假包換的手機，蹦到我身上親了我壹口：“妳怎麽對我這麽好？”
　　“妳人有趣，長的又美，怪我咯？”
　　“怎麽學得油嘴滑舌的。”真兒捧著我的臉，雙唇未曾離開。“今天開心嗎？”
　　“嗯……開心，可是妳不用非得送我這麽貴重的禮物的，有妳陪著我就很開心啊。”
　　“我是想讓妳更開心壹點，因為有壹件事，我告訴妳妳不許生氣。”我抱著她走到鏡子面前，提起她的旗袍。真兒回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身上的文字，起初只是驚訝，又想起自己剛剛穿著這身出街，盤在我腰上的腳來回踢我的屁股：“大變態，看我不踢死妳。”
　　“那我今天就變態到底。”我抱著她走進浴室，壹手取下花灑，把水開到最大。等到真兒的旗袍變得透明，我松開手任由花灑敲擊墻壁。真兒被淋成了落湯雞，雙手抱在胸前可憐楚楚的看著我。
　　這更激發了我的獸性，扯著旗袍將真兒轉過去，把她雙手按在墻上。我蹲下去，撕咬著她屁股上的汙言穢語。白絲被我的牙齒磨出個洞，我用力壹扯便擴張成個口子，裏面是成套的淺綠色內衣。我拾起花灑，再次把水流調到最大，讓水柱沖擊她的陰蒂。
　　“啊～不要～受不了了。”
　　我把她的長發在手上繞了個圈，扯著真兒的頭發：“叫爸爸，叫爸爸我就饒了妳。”
　　“變～態～我才～不叫妳～爸爸。”
　　我將花灑貼得更近。
　　“啊！！！！”真兒的尖叫刺痛我的耳膜，我見她沒有屈服的意思，扒開白絲和內褲，脫下壹個褲腿，內褲孤單地掛在另壹條腿上。
　　我再次將花灑對準真兒兩腿之間，“嗯～嗯～不要”我分開她的陰唇，“別～啊！我錯了，爸……”真兒的聲音比蚊子還小。
　　“大聲點。”
　　“爸……爸爸。”
　　“爸爸這就來愛妳。”我脫下早已濕透的衣褲，接下來的劇情不言而喻……過了幾天，漂流瓶裏產生了新的聊天記錄。
　　“請彙報妳的情況。”那個人的頭像換成了X戰警的logo，叫他X好了。
　　“什麽鬼？誰要跟妳彙報。”真兒過了壹天才回復X。
　　“想聽妳被調教的過程不行啊。”
　　“去妳媽的，妳才被調教呢。”已經不是第壹次看她的聊天記錄，還是不太習慣她說粗口的樣子。
　　“妳不承認也沒用，事實就是這樣。”X也看穿我的手法了。
　　“好吧，確實有點……”
　　“妳男朋友又把妳怎麽了？”
　　“他蒙著我眼睛，給我穿上壹條白絲，等到我們出去轉了壹圈回來，他把我旗袍掀起來，臥槽那屁股上寫這壹堆亂七八糟的。”
　　“我懂了，具體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呢？”
　　“……說不出口。”“哈哈哈哈，很紳士對嗎？”X看來也接觸過二次元。
　　“嗯。”
　　“等壹下，還有旗袍？”
　　“他給我買的，還逼我穿出去，特別羞恥好嗎，飯店熱得不行，我也不敢脫外衣。”
　　“妳應該很喜歡啊。”
　　“……喜歡，最後都有點濕了，幸虧是在浴室裏，本來就有水，他沒看出來。”
　　“來我們討論壹下浴室這場戲。”
　　“妳滾，妳是導演嗎？就是他把我淋濕了。”
　　“旗袍淋濕就成透視裝了吧？”
　　“妳說的那是情趣內衣，正常旗袍只會貼在身上，當時我真想鉆到瓷磚縫裏。”
　　“然後呢，幹嘛了？”
　　“然後……就那樣唄。中間他讓我叫他爸爸是什麽鬼？”
　　“給妳增加點亂倫的刺激啊。”
　　“妳他媽……還亂倫。”
　　“妳家就妳壹個孩子嗎？”
　　“是啊，不過他有個弟弟。”
　　“妳看，妳已經自動產生聯想了。”
　　“cnm，我沒有。”
　　“好好好，我錯了，不過這壹個月時間就這壹點可以講的嗎。”
　　“還有就是健身課。”
　　“我都忘了這事了，那個人有繼續騷擾妳嗎？”
　　“也不算騷擾，而且我看他那猴急的樣子，還挺有意思的。”
　　“妳做了什麽讓他猴急？”
　　“我想練腿就做深蹲嘛，他故意跑到我身後，盯著人家屁股看。”真兒說的應該是之前課上的事，我在生日那天的錄像中沒有發現這壹段。
　　“看得妳濕了？”
　　“妳別把我說的那麽……我就是認真的練啊，蹲的時候運動褲被撐開，他在後面壹說話能感覺有風吹進來，捂臉。”
　　“他壹定看硬了。”
　　“平時我都用啞鈴也不要幫忙，前兩天那次課，他讓我用杠鈴，然後貼在我身後幫我舉，我蹲下的時候能感覺到，他確實硬了，呵呵。”
　　“所以呢，妳們什麽時候來壹炮？”
　　“我對他才沒有興趣呢，只是逗他玩好嗎。”
　　“逗他玩？還記得妳上次說，不主動勾引就不算背叛嗎？”
　　“……”
　　“現在妳已經背叛他了。”
　　“沒有，隔著衣服有點身體接觸，擠公交也會啊。”哼，死鴨子嘴硬。
　　“那給妳個重新回答的機會，怎麽才算背叛。”
　　“……不知道，反正我就沒有。”
　　“waitandsee”
　　聊天記錄就到這裏，X問出了很多真兒的內心想法，尤其是她對我羞於啟齒的那部分，讓我開始有點感謝他。言語裏能看出真兒對那個龍哥沒什麽興趣，我也沒必要去幹涉她的小把戲，隨她去好了，反正她的心是屬？我的，我以為我已經將性福緊緊攥在手裏。呵，我以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