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尼姑(由我開苞的妓女與我的情緣) by 楊驛行
2018-9-24 06:01
這時我感覺雞巴因為停了這麽壹會兒已沒了要射的感覺,就抱著小月輕輕的扭動,小月溫柔的抱著我,任由我動作。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門裏抽插了壹會兒,感覺小月的肛門已不那麽緊張了,就把小月從我身上抱下來放在床上,小月識趣的趴在床上,翹起渾圓雪白的屁股迎接我的雞巴。
我先把雞巴插進她的小穴壹陣抽插,小月大概在緊張的等我插她的肛門,竟然忘了呻吟,只是小穴依然淫水瀝瀝。我又將淫水撩了些塗在她的雛菊上,用手指來回抽插了壹陣,見她的肛門已經完全潤滑,就從她濕漉漉的小穴裏抽出濕淋淋的大雞巴,用手扶著龜頭在她的雛菊上摩擦,然後慢慢沈腰用力,在淫水的潤滑下,大大的龜頭慢慢陷入她肛門的嫩肉中。小月啊了壹聲,似乎強忍著疼痛。
我不再前進,而是用兩個手指在她陰道來回抽插,過來壹會,小月的肛門似乎慢慢適應了,我才腰部用力,緩緩將雞巴完全插入了她的肛門,小月嘴裏悶哼了壹聲,強忍著沒叫出聲來。
我的手指仍不停抽插她的美穴,大拇指在她的陰蒂上揉搓,雞巴也在肛門裏緩慢抽送,慢慢的小月似乎習慣了,屁股翹的老高以方便我的抽插,再過壹會兒她嘴中開始發出淫聲浪語來,每當我屁股前頂的時候她就扭動著大屁股迎上來,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。
我的速度慢慢加快,壹陣暴風雨般的抽送,小月白嫩的肉體被我撞擊得搖搖擺擺,口中不停的浪叫,越發助長我的淫興,抽插中我拔出雞巴再插入她的美穴裏,改用手指插她的肛門,如是反反覆覆,小月的淫水似乎快要流幹了,叫聲越來越嘶啞,不停的浪叫:‘小……小月……的……三……三個……洞……洞……都……都給……哥……哥插……’
我也驚訝於自己的持久,以前雖說還玩過3P、4P,但從來沒感覺這麽爽過,也從來沒試過可以不停的抽送這麽久,只覺的每次抽插都快感叠起,說不出的受用。
小月似乎已經虛脫,身子漸漸軟了下去,從後面已經很難再抽插,於是我把她爛泥樣的身子翻過來,將她的兩腿向兩邊分成差不多180度,雞巴再次插入她的後庭,用三個手指插她的陰部,而嘴湊過去用舌頭插她的嘴,這樣她女人的三個洞穴都被我壹齊抽插。小月雙眼迷離,口中嗯嗯唧唧的哼著什麽,鼻翼上密密的壹沈細汗,胸前的兩陀美肉隨著我的抽送蕩起乳浪。
我淫興正濃,似乎雞巴可以隨心所欲的抽插,絲毫沒有要射的意思,只卯足了力氣抽送,小月不知已泄了幾次,人昏昏沈沈的壹任我摧殘。
又抽送了幾十下,感覺肛門始終不如小穴舒服,便放開她的嘴和肛門,把雞巴插入她淫水漸幹的小穴。小月似乎從迷糊中醒過來,但已無力再叫,只啞著嗓子呻吟。
隨著我的抽插,她美穴的淫水慢慢又多起來,大雞巴越發如魚得水,每次插進都濺起咕咕的水聲,每次抽出都帶出壹撥淫水。
忽然小月回光返照樣的上身彈起,緊緊的抱住我,陰道壹陣痙攣,小穴中的褶皺仿佛壹排排牙齒輕咬我的雞巴,花心裏有壹股奇怪的力量劇烈的吸住我的龜頭,不給我的龜頭脫離,而那股吸力直透馬眼,仿佛要吸幹我身體裏所有力量。
我精門壹松,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在花心裏,全身感覺輕飄飄的,好像要隨風飛起,而小月花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,壹大股水從花心傾瀉下來,熱滾滾的燙得我的龜頭壹個哆嗦從她陰道裏縮出,而此時小月的尿道似乎失禁,壹股騷尿混著陰精沖開肥美的陰唇,順著大腿嘩嘩流下,搞的床上壹片狼藉。
我感覺全身虛空,軟綿綿的壓在小月爛泥樣的身子上,我們兩個便癱軟在她的陰精和尿液裏,兩個人都昏昏沈沈的,仿佛半夢半醒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慢慢清醒過來,看身下的小月也已清醒,不過仍然嬌柔無力。我爬起身,只覺得腰酸被痛,走到洗手間放了熱水,再過來抱起依然軟綿綿得小月壹起泡在浴缸裏。
小月取下假發,露出光禿禿得頭,懶懶的枕在我肩上。久戰之後,全身泡在熱水裏,兩人都覺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張開,說不出的舒爽。
小月在我肩上閉目養了壹會兒神,似乎才有力氣說話,柔柔的說:‘強哥妳真厲害,小月快被妳幹死了。’
我說‘妳不也是壹樣,我都被妳榨幹了。’
她的光頭在我腮上輕輕的磨蹭,說:‘妳還想知道我為什麽要做尼姑嗎?’
我點點頭,攬住她的那只手在她胸前那對浮起的肉球上溫柔的撫摸。她安詳的躺著,柔聲的訴說。
‘我家裏很窮,全家靠爸爸在鎮上幫人搬運為生,我還有個妹妹,但爸爸很疼我,所以不用象村裏的其它女孩那樣從小就幫家裏幹活,而是到鎮上去讀書,但我17歲讀初三那壹年,爸爸被查出患上乙肝,不但家裏失去了生活來源,而且爸爸吃藥要壹大筆錢。我只好輟學出去廣東打工。’
‘我在東莞的毛織廠做了幾個月,但除了生活費只剩下兩、三百塊錢,根本不夠爸爸的藥費,後來我經老鄉介紹認識了青姐,便壹咬牙做了小姐。妳知道我在妳們那做了壹年,那壹年我不顧壹切的賺錢,壹年下來存了二十多萬,足夠我爸爸的藥費了。其實我心裏很厭惡那些男人,每次和他們做過後我都忍不住想哭可又哭不出來。’
她頓了壹下:‘不過強哥我並不討厭妳。’然後又繼續說:‘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,我想如果再繼續做下去,我再也找不到我想要的好男人了。我心裏多渴望有個白馬王子救我出去呀。’
我不禁有些愧疚,手臂輕輕用力攬住她。
她並沒有註意到我的表情,繼續說:‘強哥,其實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是妳這樣的,名牌大學畢業,年輕富有,有點帥又有點壞,不像有些人那樣壹身銅臭。可我知道妳不可能會喜歡我。’
她的語氣有些傷感,停了壹會兒又繼續說:‘還記得我走之前在山頂問妳的話嗎?’
她不等我回答又繼續說:‘我問妳“如果我是壹個本地的女孩,有份正當的工作,又或者我是壹個四川妹,讀完大學到廣東來工作,妳會不會追我做妳女朋友,然後娶我?”妳當時的回答和我估計的壹樣是“會”,我想我不可能改變自己的出身,但我可以用手中的錢改變自己的現在,把自己變成壹個讀完大學的川妹子。’
‘我便離開妳們那來到成都,但我發現過去的經歷時時折磨著我,也許我可以找個學校讀書,卻無法擺脫自己的心理障礙;而且在我走的那壹晚和妳做愛的時候,我心理上沒有壹點快樂的感覺,和其他男人當然就更沒有了。所以我想我的問題並不是怎樣改變自己,而是首先擺脫過去,恢復到沒做小姐前的樣子,於是我選擇了出家做尼姑。’